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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凤儿是无心的,就别为难她了。聂氏抹去脸上的汗滴,第一时间为青凤开解,足见她已真真实实的将青凤视作女儿了。
是啊!凤儿还相信她以后会注意的!符家主也出声言道,如果知道这只凤都一千多岁了,不知还会不会这般说。
凤儿,你是什么修为?放出一絲气息都如此恐怖!聂氏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刚才收汗的背心,又湿了一片。
凤儿从未测试过,应该和姐差不离吧!青凤和紫燕是共同体,这个说法也过得去。
二老的神经像是被一连串的惊电击麻木,反倒显得一脸平静,面无表情。
伯父!老祖的伤情已是寒毒入骨髓,浸脏腑,就算王级丹药也只能是治标难治本,更别说区区的八品丹药了。陆随风淡淡地说道,落在二老的耳中却有如惊雷炸响。
什么?符家主全身一震公子的意思是说,老祖已复原无望了?
晚辈只是说,仅凭丹药根本无法治愈,一切只待飞霞城的八品丹宗来过之后,方可作定论。陆随风仍是平静无波的言道:当下,唯有暂时稳住老祖伤情,以免继续恶化下去。
陆随风取出一枚丹药递给一旁聂丹王你二人即刻随夫人前往老祖之处,将这枚大还丹给他服下,可暂保老祖安然无事。这段时间,老祖的安危就由你们负责了。
是!少爷!二人应声道,严然一派唯命是听的模样。
两位大人请!聂氏有些惶惶地立起来,毕竟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面对两位至尊级的人物,难免有些抑制不住的紧张。
凤儿,你即刻带领龙狮卫前往落日山谷,彻底封堵住谷口,任何人不得入内,强行进入者,杀无赦。陆随风冷厉的出声道。
是!青凤应了一声,身形闪了闪,便突兀地从小亭中消失。
夜凉如水,清辉斜照,小亭中只剩下陆随风,紫燕和符家主三人,品茶长谈,像是在商议谋划着什么大事?直至月落鸟啼,曙色隐现,三人这才连袂匆匆而去。
落日山谷的云,尤其特别的是清晨破晓时分的云,常常横躺在半山腰,懒散地迤逦着,一带长长的,百无聊赖的,不想飘浮,不想高高的升起,没有奔腾的翻卷
山,如此笃定,安静,沉稳,云也这般悠闲自在,恬淡,自足,没有心机,没有烦忧,没有翻来复去的琐碎,唠叨。
山的棱角线是水平的,云的流动是水平的,重重叠叠的山岳都因为这横躺着的云,形成了高高低低的水平线。天地间因为这些水平线静了下来。
平,所以产生了静。陆随风望着这些一条一条的云带,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水平,能使空间延展,使时间变得不再那么的短促,仿佛天长地久,所有的事都显得不是那么的急,浮躁喧腾的沉淀了下来,变得格处的幽寂,清明,这是一种难得的境界。
是呀!这一条条的水平线,让人心中高耸突起的紧张得到了大大的舒缓。一旁的符家主略有感悟地言道:长年置身于喧哗闹市的狭窄空间,无时不面临着无休止的挑战,人的也会随之不断向上升起,日积月累,绷紧到了极限,必然崩溃。在这里,一切垂直上升的,似乎都可以横置下来
爹!你不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恰似一幅充满着无尽意境的画卷,和终点都只是一种假设,周而复始,终点也可以是其间似乎蕴含着絲絲道的规则和玄机?紫燕闪动着星辰般的眼眸,跳跃着点点思索的火花。
深入浅出,可以想象人在卷中,躺下来看山,横着去看天空,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陆随风淡淡地自语道:人在长卷中,轻重缓急的来来去去,如同在岁月的长河中起伏跌荡,如果因此而认为自己是里面的主角,那就永远读不懂这长卷中的云淡风清。
听上去似乎太过玄奥高深,以我的心境修为很难领悟其中的真意。符家主的嘴角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