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清楚底细的人知道这是要结束战斗了。
一步冲着姜子平迎面跨出,手中之剑顺势出鞘,一股撕裂长空的剑意,令无数意志稍低的观者,身上携带的兵刃都是簌簌抖动颤响。
噗!双方尚有数米距离,来势凶猛的姜子平已是连人带锤的倒飞出去,嘴角竟然有血溢出。恐怖的剑意以隔山打牛之势,直接震荡内腑,上品防御宝甲似乎也无济于事。
胖子跨出第二步,手中长剑一抖一颤,姜子平脚刚沾地,又遭一股无形剑意重击,再次暴跌出去,头顶的发结被震散,遮住苍白的脸,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柱。
"姜子平败了,再无任何悬念!"冷秋霜浅眉含笑的出声道。
"这胖子用的是什么妖术,相隔十米,瞬杀,可能吗?"凌飞羽一脸惊疑地颤声道。
"这是无形剑意,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接不下这一招!"秦玉莲语出惊人地说:"若是不信,你们可以上去试试?"众人默默相观,尽皆无语。
广场不远处的一处座山腰间,有两人同样張着嘴,持续的时间似乎比下面的人更长。
郝老白发抖动,唏嘘道:"本以为他们只懂些观气术,敛息法,没想到巳达到如此高度,当真始料未及。"
中年院主内心的震撼远超过那位郝老,异地而处,自己若不动用真元力,不知是否能接下这无形剑意?只不过,这胖子似乎从头至尾也没动过一絲真元力。
"不对!即然拥有如此高深莫测的修为,上面怎会塞到内门上院来?"中年院主一脸困惑不解的言道;"其中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
"这就不是你我这个层面的人该知道的了?"郝老摆摆头,"这个姜子平纯粹是在找死,如不是这胖子处处留手,已死过不知多少回了。"
"的确如此!但愿这小子能识相的服个软认输,否则真有大麻烦了,那姜子平的五叔可是戒律殿的执事呀!"中年院主仍感忧虑的叹道。
"快看!这戏还没结束!"赦老指向高台,饶有兴致地呵呵笑道:"院主放心,这胖子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来的。"
姜子平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渍,拨开遮住视线的长发,脸色死灰,眼中仍是凶意滔滔,看上去没一点认输臣服的觉悟,似乎尚还不知双方的差距大到不可以里计,看这模样像是还想搏命一战。
胖子此时的身体如剑一般的挺得笔直,神色淡漠的直视姜子平,没有絲毫怜悯,在他眼中的对手,不过只是一只蝼蚁,人渣而已,手中的剑缓缓举起,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一个个屏着呼吸,等待着分出生死的一刹那。
这最后的关键时刻,台上的一众执法长老,几乎同时出声;"住手!得饶人处且留手,毕竟都是师兄弟,胜负已分,何必再下杀手。"
下面的弟子或许没几人知道,这姜子平的五叔是戒律殿的高级执事,这些执法长老都是忌惮几分,这姜子平一旦战死在这高台上,那这啸月院日后就注定要多事了,所以,要尽可能的保住他这条命。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视线都是落在胖子的身上,空气仿佛一下凝固了,等待着胖子最后如何选择?
呛!胖子的剑在一片惊嘘声中,呛然还鞘,这个举动无疑已说明了自己的态度,一众执法老见状,都是轻舒了口气。
殊不知,这姜子平并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脚已踏上了黄泉路,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怒视着对方,执法长老的话更像是彻底的羞辱了他,这种感觉比呑下一死苍蝇更难受,禁不住怒意冲天;"上了生死挑战台,没有胜败,只分生死,修者当有自己的傲骨锋芒,你我之间只有一人能活着离开,今日不管是谁站在对面,我都势必杀之。"
听到姜子平的这句话,几位执法长老心中都是一颤,原以为阻止了一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