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嗤笑一声道:“能跟男人没名份就上炕的,要不太傻要不太精,太傻的自认倒霉,也没那个胆量,能得点钱算不错。太精的是有目的,目的达不到自会为将来着想。见冯家靠不上去,三弟又没指望,还不如痛痛快快另想办法。又是婆婆娘家的啥亲戚,咱大舅也不会让那人坏了冯家名声,以后一家子没指望。咱爹可是做得出来断了姻亲的人,要不这些年李家悄悄得,从不敢过份,他要是敢过分,咱爹就敢不认。冯家不认,外面人谁还认得他李家是谁。”
范氏点点头,丈夫虽然没啥本事但从不敢在外面惹事,就是怕的这一点,因为公爹说过你们谁改要惹事就自个搬出。
鲁氏和范氏的娘家虽然离得远,但也年年回娘家的时候。婉转的敲打娘家,别以为是冯都指挥使的亲家。尾巴就敢翘上天。公爹连亲儿子都能不认,还别说姻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