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立马发誓道:“我要说谎死全家!”
这话好熟呀,付昔时盯着她看,难道和自己一样,也是穿来的?
“就算是真的,现在不可能,我不会和人分享男人,不是针对你,是哪个女人都不行,我和豆渣说了,他要是敢乱来,我绝不会要他,就算改嫁别的男人,同样如此。吃苦不怕,但夫妻要一条心。”付昔时斩钉截铁说道。
水红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上前一步,小声说道:“你不会是野鬼附身了吧?通判家的一个小姐去州府大人家参加宴会被人推下水回来后胡言乱语,后来请了姑子来家说是被野鬼附身,念了三天经才好了。”
付昔时立马竖眉道:“胡说八道,你才野鬼附身了哪,我要是野鬼附身我娘能不知道?那天在庙里才遇见你,野鬼敢进庙?我婆婆多厉害你去打听打听,我要是野鬼她不放火烧死我?”
“你解释啥?不是就不是呗,这点和以前一样,爱解释,啥事都要解释个明白,我说你这样去婆家的让别人欺负死,你求我,说一起嫁,当好姐妹,你帮我我帮你。”
付昔时又后退一步,咋又绕到好姐妹上了?谁跟你是好姐妹?好姐妹就得共用一个男人?
“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有给男人娶小的想法,以后你别来我家了,要是再见我男人,我可连你俩一起打。”
水红咬着嘴,眼里出现泪花,她哀求道:“小昔,你看我现在,明明是黄花闺女,无端端背上寡妇名称,以后不知被人嫁给哪个老鳏夫,男人家境好点总会纳小,还不如咱俩知根知底,帮你笼络住男人。”
付昔时要气笑了,道:“我真要笼络男人不会找个比我年轻貌美的小娇娘呀。”
鄙视加嘲笑的看着水红羞怒的脸。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走了,快快走,恶心死人。
留下羞愤的水红,不知她心里暗恨发誓,有机会一定把今天的羞辱还回去。
付昔时回到家,先把面发好醒着,趁着厨房没别人,把水红说的话说了,先说通判家的事,问亲娘知道不知道。
付温氏道:“具体我和你爹不知,看情况不好赶紧想法走人,出去后听说抄家了,才想着去富阳。”
付昔时又说了水红说俩人的承诺,但没说野鬼附身那句。
“我听她一说开始吓死了,以为我和她那个,就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后来是要嫁同一个男人。还说不分大小。娘,你说傻不傻?嫁哪个男人会没有大小?平妻吗?”
付温氏没想到女儿和水红以前还有这约定,见女儿不懂,解释道:“她说的是当妾,妾哪里有大小,只有得宠和不得宠。我知道水红眼红她姐姐,吃好的穿好的还不用干活。娘不让你们来往,就是她总给你灌输当妾是脱离下人身份的唯一路,她见你比她长得好,以为大了肯定会给主家当妾,到时拉把她,所以才糊弄你说互相提携。”
付昔时明白了,是你好了别忘记我,前世朋友们开玩笑也会说将来你混出头可别忘记一起混的哥们,拉扯一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那是哥们,又不是二奶,你找了哪个有钱男人分我一半,咱俩一起混他的钱。
付昔时又说了怎么回复水红的,坚决否定以前的话,鄙视她嘲笑她。
付温氏无可奈何的看着女儿,付昔时道:“我说错了?”
“你呀,嘴那么痛快干嘛?和你婆婆一样。拒绝就是了,为何要那么说?让别人难堪除了让你痛快有何用?遇到心胸狭窄眦睚必报的人,那就是给自己埋了一个坑,早晚要掉进坑里。”
付昔时不以为然道:“怕她哪,想欺负我我打不死她。”
“有些事用不着面对面打,法子多得很,就看有没有机会。小昔,做事婉转点不是给别人留面子,是给自己留后路,太冲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