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棒打鸳鸯,或者向上面汇报?”耿朝忠侧过头,看着云蔚严肃的脸。
    “这”
    云蔚回答不上来,虽然他认为这是违反原则的事情,但是让他告密,他也做不到。
    “你知道孝先入校时的举荐人是谁吗?”耿朝忠又问道。
    “不知道。”云蔚老实的回答。
    “孝先的保荐人是中央警备团的孙副师长,他和郭孝先的父亲是世交,两家早已指腹为婚。孝先今天出去,见的就是孙副师长的女儿。”耿朝忠说道。
    “原来如此。”云蔚叹了口气。
    耿朝忠如果阻止郭孝先出去,得罪的不仅仅是郭孝先,还会得罪郭孝先背后的孙副师长。
    再说了,两家早就订了亲,迟早都要结婚,既然阻止不了的事情,何必要横插一脚?
    “还有你,云蔚,”耿朝忠继续说道,“你家在奉天也是大族,虽然迁居到绥远,但仍然能说服东北军的高层为你保荐。这一条,一般人做得到吗?
    这回从北方招收600余名学生,哪个不是当地的士绅豪门?可夫家的条件最差,可他家那旅馆也开了三十多年了,我们中央军校里,就没有真正的穷泥腿子。”
    云蔚低下了头。
    他家不仅不穷,相反,还很有钱。
    事实上,这年头,能念到黄埔需要的高中或者专科学校学历的,根本就没有穷人家的孩子。
    “好了,云蔚,国法不外人情,党国的政府里,至少有一半都是浙江人,大家不都是亲上结亲?照章办事这种事,对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否则,以后就有你的苦头吃了。”耿朝忠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方哥,”云蔚的脸上透出几分激愤,“这国家,就这样子了吗?名为国家,实为一家之国!外面都说:蒋家天下陈家党!看看这回东北出事,校长名义上说要抵抗,却不往东北派出一兵一卒,他打得什么心思,真当天下人看不出来吗?!”
    耿朝忠冷冷的看着云蔚,一言不发。
    云蔚被耿朝忠盯得有点发毛,气势顿时一挫,支吾着开口道:
    “我说错了吗?”
    “错了,大错特错!”耿朝忠冷声道,“你以为,校长派兵过去,就一定能起到效果吗?东北军愿意让中央军进入北方吗?我告诉你,校长早就和张少帅商量过,是张少帅拒绝了校长的提议!”
    “这你怎么知道的?”云蔚张大了嘴。
    “常理而已,你看看最近的军事简报,张少帅把自己的嫡系部队都部署到了哪里?天津,西安,石家庄!这几个地方离东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