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地望着跟前的男人,很是不满地抗议:
“要亲亲!”
季君殇淡淡瞥她一眼,耐心地哄:
“乖,忍一忍。”
他面色沉静,瞧着也不像用了很大劲,可唐笙挣扎得满头大汗,也挣脱不开。
于是,更加委屈了:
“我要亲亲!”
说完她偏过头,张嘴就要咬他的胳膊。
季君殇气笑了,轻嗤:
“你属狗的吗?”
这个问题,好有深度,唐笙眼神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扭着身体回答:
“你说错了,我属猫。”
十二生肖里面,没有猫。
不想欺负醉鬼,季君殇抿唇没有回答。
越是安静,身体里那股燥热愈发令人心痒难耐。
唐笙这次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啪啪往下流,娇声控诉:
“你给我亲一口。”
神志不清了,还找人要亲亲。
她知道他是谁吗要亲亲,万一坐在这里的是别的男人呢?
不能忍,他伸手戳了戳水嫩嫩的脸蛋,语气颇凶:
“知道我是谁吗?说对了就给你亲。”
泪眼朦胧地看了他好半晌,季君殇以为她能看出点名堂,结果,她却一副遇到世界性难题的表情,崩溃大哭:
“哇!你凶我!我要我老公,季君殇呢,老公亲亲……”
小祖宗!
季君殇看着哭的似乎伤碎了心的女孩,太阳穴突突直跳,低下头:
“老公给你亲亲,不哭成吗?”
薄唇再次落在柔软的两瓣,一时间,他竟舍不得离开。
一分钟后,他想离开也离不开了。
嘴巴被唐笙咬住,还咬得特别紧。
强行撤离极有失去性感薄唇的危险,他认命地放弃了挣扎。
秦朗不经意瞥了后视镜一眼,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男人主动亲吻女人。
他闭着眼睛,深情地沉沦,带着失而复得的紧张和后怕,贪恋的汲取。
他收回视线,轻哂。
少夫人今晚这药,来得刚刚好。
秦风看着冷血,实则重情重义。
而他,表面多情,却最是无情,骨子里生性凉薄。
老爷子死了,他心里,惋惜那么一会,便再没多大感觉。
君殇少爷不一样,他薄情,却又重情。
今晚,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希望少夫人能让他身体好受些。
红枫别墅二楼,季君殇把唐笙抱进卧室时,全身上下被她蹂躏得没一块好地方。
她热得像一团火,紧紧抱住他,好像他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度辗转都没松手。
直到身上温度渐渐褪下,脑袋逐渐清明,她怔怔望着上方的男人。
他俊美如斯,眼眸深邃,性感得无可救药。
唐笙脸颊更烫了,无力地垂下手,推他:
“君殇,够了!”
她药性过了。
季君殇双手撑在两侧,精壮的体魄蓄着惊人的强悍感。
他温柔地亲吻唐笙的额头,眸光极深,薄唇捻过女孩美好的肌肤:
“抱歉,笙儿。今晚,就今晚,我以后再不这么欺负你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说完,唐笙迷迷糊糊地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然而,卧室很快响起女孩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