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感觉，只是脚有些酸软，一下子摔在穆天的怀抱里没有站得起来。

我嘟着嘴巴哭了起来，那种失去重力和日益逼近的恐惧感才袭上了我的心头，后怕得我哭个不停。握起拳头就开始捶打穆天的胸膛：“都说不跳了不跳了，我都要吓死了，你还要硬逼着我跳，我的心脏都要吓得停掉了！而且，这是民航不是直升机，可是随意开门吗？气流那么大，万一飞机失去了平衡怎么办！还有，还有，还有，我，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得出口，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穆天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他抓住了我乱动的拳头，另一只手牢牢揽住了我的腰身：“半梦，我爱你，天荒地老。”

我抽泣了一下，盯着穆天就说不出话来了。

“看见彩虹了吗，是不是特别美丽，那时候的你美得不可方物，你知道吗？”穆天凝视着我的眼睛，里面的深情都要溢了出来，“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相遇，我很幸运遇见了你，半梦，嫁给我吧。”

穆天凝望着我，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单膝下跪，拉着我的手指，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半梦，嫁给我，好吗？”

“嫁、嫁、嫁！”我的脸一下子通红，咬住了最后的声音，连声改口，“个鬼！戒指都没有，我才不嫁呢。”我别扭地扭过了脑袋，口吃的瞬间就想到了在半空中叫着穆天的名字穆个不停的窘迫。

穆天笑眯了眼睛：“那就是有了戒指就嫁了，是吗？”

我抿紧了嘴巴，抬头望着还没有散去的彩虹，嘴角忍不住还是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轻声说了一声嗯。

穆天一把抱住了我的纤腰，在原地转了起来。我的身子被抛在空中，不停转起了圈圈，眼睛里都是穆天高兴的笑脸，英俊的模样像是得到了天下的国王。

我笑了起来，嘤呤的声音飘散在空中，被风吹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知道在郊外的林子里待了多久，等到返回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头顶上都是最后的火烧云，红彤彤一片，一直到太阳下山后才消散了它的姿态。

我和穆天头靠着头，两个脑袋依偎在一起，坐上了进城的巴士，选择了最后的空旷座位。

我挽着穆天的手腕，拉得很近。

这样的经历也是第一次呢。

第一次和穆天单独坐飞机，第一次和穆天从民航飞机上跳伞，第一次那么近地感受到了彩虹，第一次使用了降落伞，第一次被穆天这么浪漫的求婚，第一次和穆天流浪到罕无人迹的郊外，第一次和穆天坐上了这么民间的巴士，第一次和穆天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依偎在一起。

我的嘴角止不住的微笑，羞涩地底下了脑袋，用脑袋记住这些所有的第一次，珍藏进记忆的最深处，永远都忘不记。

“穆天，你有听见我在空中说的话吗？”本来想告白却变成了穆字的尴尬重复。

穆天道：“什么话？”

我庆幸了一下，没有听见就最好，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藏在心底最好。

穆天呵呵笑了起来：“我只听见了你一直在叫啊啊啊，还有一脸惊慌失措地说不知道降落伞怎么打开，最后啊啊啊叫着挂在了树上，是这些吗？”

我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

穆天，你在说什么！

你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穆天吗？

还是那个说要宠我一辈子的穆天吗？拜托把你脑袋里这些记忆去哪都清楚掉好吗，还有不要用乐不可支的声音说着我的糗事！

我使劲捏住了穆天的手臂，狠狠地咬上了穆天的脖子，威胁道：“给我全部忘记！”

穆天嘶了一声：“流血了，你这个长牙的小狗。”

我哼了一声：“就咬你。”

穆天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