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全国早已经沆瀣一气,乘直升机飞来党代会帮韩全国对付您。”
“而我也料定了您在听说这个消息后定会火冒三丈,前来找我算账,而我故意激怒您,把您调出县委招待所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为什么?小杨,你如此处心积虑把我调出县委招待所,你到底目的何在呢?”魏志林依旧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偷偷地派我的人溜进到县委招待所作安排,不过这件事却不能让您知道。”杨铭接着解释道。
“就像刚才说过的,我早就知道您在党代会现场安排了很多省城和帝都的媒体记者,而我也绝对不能让他们把林远县党代会现场的乱象传播出去,不然吓退全国的客商,今后林远县和青峰镇的发展就根本无从谈起了。”
“而要想让那些省城和帝都的媒体记者不把林远县党代会现场的乱象传播出去,最简单易行的办法,便是派一个让那些媒体记者忌惮的人过去,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为您效命,不敢将党代会现场的乱象传播出去也就是了。”
“可是话说回来,魏书记您在县委招待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用说派一个人进到党代会现场去联络那些媒体记者,恐怕就连一只苍蝇想要飞进会场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所以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派人进去联络那些媒体记者,最简单易行的办法便是把您从县委招待所调出来,让您首尾不能相顾也就行了!”
“于是乎我便想到了调虎离山这一招,我故意放出风声说我跟韩全国早已经沆瀣一气,我们共同乘直升机飞来党代会帮韩全国对付您。”
“而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即火冒三丈,不顾外面的大雨跑出县委招待所等待我的到来。”
“而我的人则利用这宝贵的时间偷偷地溜进党代会会场,给那些媒体记者下了死命令,严令任何人把党代会现场的乱象传播出去。”
“而这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您一直以为那些媒体记者还都在支持您,殊不知他们早已经‘叛变’了!”
“我去!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魏志林听后心中猛然一惊,没想到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这么简单就被杨铭给破掉了。
不过魏志林心中还是很不服气,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般本事,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让所有那些媒体记者们俯首听命?
“小杨,当时我找省城和帝都媒体记者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到底找了什么人帮忙,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让所有媒体记者们俯首听命?”
“哈哈,魏书记,我知道您在疑惑什么,不过我也不妨告诉您,当时我找的偷偷溜进党代会会场之人,正是徐坤!”
“徐坤?怎么可能?!”魏志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根本不相信杨铭的“瞎话”。
在魏志林的认知里面,虽然省城那些媒体记者倒并不难对付,毕竟他们是岭东省本省人,只要找到他们单位的顶头上司给他们发条指令,他们便会乖乖听话。
可话说回来,帝都那些媒体的记者呢,被誉为“无冕之王”的他们那些人可都是鼻孔长在头顶上的存在,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牛逼哄哄,丝毫不把地方上的领导放在眼里。
要想让帝都那些媒体记者乖乖俯首听命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估计也就只有他们在帝都的单位领导发话才行,不过这其中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再说了,即便前些年杨铭在帝都工作时有些背景,可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么多帝都的媒体单位的领导,再给林远县党代会现场的媒体记者发号施令,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这一切有神人都能够做到,可徐坤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他可是京州市出了名的“第一衙内”,响当当的败家子一枚,平日里玩玩女人,喝喝酒打打架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