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
伊丽莎白头疼欲裂般扶着额,扫视四周。
等李峰的大脸映入眼帘,脑海中突然蹦出模样非人的克利切,吓的惊声尖叫道:“这里有怪物,刚刚有只大耳朵怪物袭击...”
“啪~”
‘我’字还没说出口,李峰直接大耳光奉上。
“嘶~真疼,”斯派洛感同身受似的捂着脸,可脸上却浮现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不过想掀开克利切‘衣服’看看而已,结果...在也闻不到略带咸味的海风。
预计在过十天半月,他失去的不仅是触觉,还有嗅觉、味觉等等。
到时美食如泥沙,遇到美女想有所反应也没辙。
这还不算惨,最让他无法接受是未来半年在也尝不出朗姆酒的滋味。
想他半辈子酒不离身,临了还被强制戒酒。
这日子过了,还有何乐趣可言?
要不是诅咒只能维持半年,他都想删号重来了。
内心无比悲愤的斯派洛边在内心抽泣,边默默为李峰疯狂打气:
这娘们一看就不像好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最好打的半年下不了床...没道理只有我遭半年罪,大家一起遭罪才公平....
一旁,若灵顿见伊丽莎白在众多小弟面前被扇耳光,脸色顿时一变。
正当他琢磨要不要抽出细剑来场男人间的决斗,就见李峰狞笑着从虚空中(其实是随身空间)缓缓抽出镰刀抗在肩头。
而后,李峰蹦着脸高举左手,等明晃晃的火球浮现,眼神犀利的盯着伊丽莎白,一字一顿道:“道~歉~....”
就凭克利切为他流过的泪、流过的血、丢过的命,一声‘对不起’已是李峰强压怒火的底线。
说句难听的,得亏时代不同,而且克利切性别为男,否则,哼哼,李峰都得以身相许,带着克利切去民政局领证,以报恩情。
一旁,漂浮在半空,视野最为宽阔的斯派洛右手哆哆嗦嗦指向大海:“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