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是他儿子,他也不希望你有事,我求情不求情都差不多吧!”
景承智沉默了下来,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起来。
段勾琼看着景承智奇怪的询问:“你要跟我一起到太子府?”
段勾琼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太子府,自然出宫后,是要回太子府的。
景承智眉头紧紧的拧着,“今日多谢公主出手相救,只是公主你可知道,太子妃在用你的名义,耍脾气,拉仇恨?”
段勾琼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回应:“这有什么,本公主的性子便是如此,若是她变得有礼貌,好脾气,那才与本公主本人差距大呢?”
“她闹的越大越好,让别人都知道我段勾琼是个难相处的,看谁还敢怀疑倪月杉的身份!”
景承智纠结的看着段勾琼,她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还有一事......”
景承智神色凝重,好似有很多欲言又止的话。
段勾琼看着他,神色间有些不耐:“你说话别跟着女人一样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嗯......本王这次成为怀疑对象,其实是太子妃陷害本皇子,你留在太子府,也要小心些。”
他在好心的劝慰,没等段勾琼有什么反应,他对外面的车夫命令道:“停车!”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下了,景承智对段勾琼抱了抱拳:“告辞!”
景承智离开,段勾琼的目光追随而去,眼神复杂。
景承智和景玉宸本就是敌对关系,难不成真是倪月杉陷害的景承智?
景承智下了马车后,目光冰冷的看了眼跟在段勾琼马车后的马车,之后抬步走了过去。
在马车内,此时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神色严肃,看见景承智坐了进来,开口询问:“皇上他包庇倪月杉和段勾琼?”
“如褚王爷所见,正是如此!”
此时坐在马车内的是另外一个郡王褚建白。
“晚辈的身份不合适拆穿倪月杉和景玉宸,但郡王你不一样,郡主的头发被剃,若不是你与太子抗衡,她现在年纪轻轻正在尼姑庵修行呢,这口气,能咽下吗?”
虽然是褚宁央先找茬,可景玉宸将褚宁央掳走后,并且强行让她出家做尼姑太过分了!
她还是花季一样的少女,没了头发后,她天天哭喊着不活了。
人不敢见,天天耍大小姐脾气,整个郡王府没一天安生日子。
“本王会寻好机会,拆穿他们的身份!”
褚建白严肃的说了一句,闭上了眼睛,显然感觉头疼。
景承智在一旁继续提示说:“田家现在记恨本王,本王也不会再去田家了,还劳烦,郡王多费点心力,多一个盟友,总比自己单枪匹马的要舒服许多!”
“多谢郡王提醒!”
段勾琼回了太子府,倪月杉和景玉宸在一起等她回来了,好一起吃饭。
她朝着桌子旁边坐下去,出门的时候没有交代干什么去,回来后,景玉宸和倪月杉也没好奇的询问。
扒了半天的饭,快要吃饱了,段勾琼才好奇的询问。
“月杉你是不是去参加什么千金的邀请了?还,耍了脾气得罪了人?”
段勾琼出去一趟后,定然是听说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开口询问了。
倪月杉点头:“是。”
“哦哦,教训人还算成功么?”
她一脸的好奇,也没质问倪月杉为何要败坏她的名声。
“还可以。”倪月杉不知道她这样问的用意是什么,随意的回答着。
“那......最近还打算应谁的邀请么?”
“公主为何这样发问?”倪月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愈发觉得段勾琼这话另有目的。
段勾琼长叹一声:“闲常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