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完成纹身。
倪月杉眸光微微眯起,抬首朝屋顶看去。
等大王转过身来,却被迎面一个砚台砸了过来,那嫣红的鸽子血洒了开去,遍地都是,大王已然昏迷,栽倒在地。
倪月杉攥着拳,杀了他?
在屋顶上,掀开瓦片飞身而下的人不是易文轩,而是邵乐成。
他赶紧脱下外衫给倪月杉穿上:“天快亮了,该走了!”
倪月杉眉头紧紧蹙着:“大皇子呢?”
“他派人行刺,声东击西去了!”
邵乐成显然没想过趁机杀人,揽着倪月杉便飞身而起,二人不过落在屋顶上,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大喊声:“抓刺客,抓刺客了!”
易文轩派人转移走注意力,但她最终是没杀人......
当殿门被打开时,看见晕倒在地的大王,宫人立即慌了:“来人,快传太医!”
此时大王躺在地上,那鸽子血飞溅的到处都是,看上去,像极了,他被打伤了。
易文轩快步朝内殿走来,看见大王晕倒在地,到处一片鲜红,着急上前:“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宫人着急道:“大皇子,你介绍来的那位美人打伤了大王,还跑了!”
“打伤?”易文轩抓住了重点,只是打伤,而非害死。
“是啊,大皇子,你还是想想等大王醒来了,如何和大王交代吧!”
倪月杉被邵乐成带着到了一辆马车前,邵乐成着急提示说;“大皇子说,救你就走后,得赶紧安排你离开图梵。”
马车摇摇晃晃往城门方向而去,四人不过刚出城门,已经有封锁城门的消息传来,禁止任何人再出入。
段勾琼将身上的图纸拿了出来,“来,咱们来看看,合起来后,是哪里?有什么秘密?”
倪月杉没犹豫,将邵乐成的外衫褪掉,展露出,后背的肌肤给段勾琼看,段勾琼眼里闪过诧异,这......
“这谁画的?你们要偷图,就不能找个纸?”
这话倪月杉和邵乐成皆不知道怎么接话,与邵乐成坐在一起的清风开口了:“主子,你没受伤吧?赶紧看看地图的位置是在哪里?万一就是在图梵,咱们岂不是又要回来?”
最后买了笔墨,让段勾琼绘画出倪月杉背后的图案来,等绘画完毕后,段勾琼只觉得奇怪。
她皱着眉,看着。
倪月杉穿上了外衫,奇怪的凑近:“怎么?”
“这不对吧?”
倪月杉垂眸看去,将三张画放在一起,明显还是缺了一块。
“大王故意少画了一角,他一直都在防备着你呢?”段勾琼分析而出,觉得那一角会是比较重要的地方。
倪月杉淡然道:“目前也知道大概位置了,先找过去,然后补充完整,就可以回闲常交差了!”
四人一同出发,至于宫内的事情,他们也懒得去管。
大王清醒了过来,易文轩跪在地上,大王怒声质问:“哪里找来的人?胆敢袭击孤?还从屋顶逃走了?那些刺客都是来营救她的吗?”
易文轩无比委屈的开口:“儿臣在大街上乱抓的啊,父王,你给儿臣一个机会吧,让儿臣将人抓回来,若是儿臣办不到,儿臣提头来见!”
这话足够的具有诚意,皇帝看着他,眼神很冷,“三日,抓不到人,提头来见吧!”
“谢父皇!”
易文轩在站起来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气,倪月杉没有将人杀死,害苦的是他!
而倪月杉等人已经踏上了寻路之旅,地图上没有地名,只看得出来是一处环山的道路,需要从四周的山路寻起。
到了新地点,倪月杉抓紧给景玉宸写了信,之后继续出发。
段勾琼画了两天的时间将三张地图汇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