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前面,只是可惜,本公主就是比你先到啊!”
说着她还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邱元容满脸的纠结,看着她,不停的摇头,“不可能的!你使诈!”
段勾琼不屑的“切”了一声:“究竟谁使诈在路上洒下巴豆?难道不是你么?”
段勾琼对一旁的公公开口命令道:“你不如去大街上搜查搜查,是不是路上有不少马儿拉稀的粪便?”
公公嘴角一抽,询问一般,看向大王,大王头疼扶额:“孤相信勾琼公主!”
邱元容自知那人是他安排的,所以他才更加自信的觉得段勾琼该在他的身后,可是现在段勾琼早早比他先回来,这怎么可能!
她如何做到的!
他眯着眼睛,锐利的看着段勾琼,开口:“你的马儿呢?本王子在路上的时候,瞧见地上有油,马儿是过不去的!你若真的老老实实比赛,马蹄上,就该有油渍!”
段勾琼不屑的“切”了一声:“若是马蹄粘上油渍,还如何奔跑?那不是摔的四脚朝天?让人在地上铺上地毯不就好了?你是不是蠢?”
一句话,让大王子瞬间噎住了,他瞪了瞪眼睛:“你明明就在本王子后面,就算你让人垫了地毯,那本王子在近道行驶的速度也该比你快!”
段勾琼得意的扬了扬唇:“这还真不凑巧,你让人在路上射箭还故意打翻巴豆,难道本公主就不能棋高一着?”
段勾琼满脸的自信,甚是得意,但话并未挑明,邱元容着急询问:“什么棋高一着,你究竟做了什么!”
段勾琼无比得意的哼了一声:“你若不老实承认,那射箭,倒巴豆的是你的人!本公主凭什么老实交代呢?”
邱元容同样哼了一声,十分执拗倔强:“本王子没做过!”
段勾琼不屑的“切”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之后看向大王:“大王,你也听见了,大王子抄近路,却还是输了!”
“你使诈,不算!”邱元容想也未想便耍赖了。
大王站在一旁,未曾搭腔,段勾琼张口便要还击,景玉宸走到邱元容的身前,好奇的问:“大王子所说的使诈,究竟是什么?你总不能红口白牙,随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邱元容不悦的蹙着眉,回应:“她有本事拿出证据,证明她在路上老老实实的骑马跑回来的!”
他始终不相信,抄近道还跑在前面的他,会慢了段勾琼路程。
而且段勾琼说,她的马儿拉稀在路上,他也不相信,马儿的消化哪里有那么快?
“这个简单。”倪月杉开腔,之后看向青凤:“去,将昨天参加押注的人,统统叫来!”
邱元容和大王皆诧异的看向倪月杉,昨天参加押注?
一旁的景玉宸只轻轻笑了笑,神色间倒是没有任何意外,倪月杉大费周章的让大王举办婚宴,他不相信,没有阴谋。
倪高飞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段勾琼脱险,直到现在占了上风,令他觉得宽慰,倪月杉还是那个犀利的倪月杉。
之后在宫门外,一众人被带来了,他们皆是昨天的熟悉面孔,有男有女,一个个锦衣华服,一脸惭愧。
因为他们押注赌博被叫来大王的面前,丢人啊......
“干嘛一个个的,皆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昨天我可是让婢女提示过你们,不要相信还在伤口恢复期的大王子,会赢了一位擅长骑马的女人!”
“怎么,没听的我丫鬟的劝告,买了大王子赢?”
昨天倪月杉和景玉宸一起离开,但她让丫鬟去找这些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以及千金们,寻他们押赌注!
因为他们皆听见了段勾琼和邱元容有下赌约!
邱元容的脸色红了青,青了紫,好似调色盘一般精彩,他质问道:“就算这些人有押注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