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是不是真的决裂?”
见苗晴画脸色沉的可怕,在一旁坐着的老妇人,开口:“蠡儿死的真冤枉啊,他还正当壮年,还能上阵杀敌,为国效力,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丢下了我,我这个老太婆,还有那个不会说话的幼儿......”
说着,又开始伤心的抹着眼泪,低低的哭着。
说话之人正是苗家的老家母,倪月杉的外婆,她抹着眼泪,伤心至极。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苗晴画也是无奈,“哀家现在怀疑,这刺客不是旁人派的,而是倪月杉,兄长的外甥女!倪月杉怎么说也是半个田家人,现在田家独大,她就想着帮衬着景家了!”
苗晴画听着老夫人一直在哭,她头疼的扶着额:“将母亲扶着去休息,好好劝一劝不要哭了,这么大的岁数,哪里经得起伤心!”
最后老夫人被扶走,苗晴画的目光,便落在一旁跪着丢纸钱,低声哭泣的几个后院女人身上。
她的眸光打转,随即落在苗慧陶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当初你入了太子府,成了侧妃,被休后,一直待在苗府?”
被提问,苗慧陶身子一僵,有些赧色的开腔:“当初太子和太子妃,从未想过让慧陶好好侍奉在左右,虽为侧妃,其实与府上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区别,终日难见一面当时的太子。”
苗晴画轻笑一声:“当初为了防止你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还给你建了迷宫?说什么因为异地恋而分手?”
苗慧陶惶恐的跪伏在地上,“太后,妾身自知没有什么本事,得不到摄政王的宠爱,亦得不到王妃的信任,才被赶出府来,得了一封休书,在苗家......成了弃妇。”
“哼,被当时的太子府休了,便回了苗家白吃白喝?”
听到这话,苗慧陶脸色变的精彩,赶紧恳求道:“太后,妾身一直将苗家视为娘家,没了夫家,娘家是妾身唯一可落脚之处,当初也不是妾身聪慧才被选中的,只是单纯的抓阄,抓中的......”
说出来这个,便觉得惭愧,无地自容。
“慧陶?你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苗慧陶有些害怕的抬起头,朝苗晴画看去,
苗晴画嘴角微扬,神色间只看得到阴冷。
刑部与苗家的人一起调查,苗蠡惨死一案,在城中大街小巷询问是否在那夜见到什么。
等在大街小巷内盘问完了,或许下一步,便是直接闯入摄政王府,理直气壮的捉拿王府中人了。
倪月杉和景玉宸坐在靠窗边的位置,朝着下方看去,倪月杉托着下巴,好奇的询问:“到时候他们到王府抓人,应当抓你,还是我?”
景玉宸眉头拧着,回应:“你?”
“为什么?”倪月杉张口便问。
景玉宸扬着唇,“因为当时本王昏迷,你清醒着,作案的人只会是你,岂有抓本王的道理?”
“王爷想错了!你是王爷,若你完了,景氏才真正的被打击,而我只是一个妻,一个没有王爷你重要的妻,我死了,对于太后的大业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你死了......哼哼,才会改变朝局!”
倪月杉得意的转着手中茶杯,颇有几分没心没肺。
景玉宸看着倪月杉,伸手便是一个爆栗砸在倪月杉头上,倪月杉吃痛的揉着头,埋怨般的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打人要有原因?小心我还手!”
她这功夫在古代虽然有点废,但也不至于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景玉宸审视的看着倪月杉:“你还有脸说,我若真被抓了,是不是替你背锅?”
倪月杉噘着嘴,没还口,只单纯觉得很郁闷。
瞧出倪月杉那郁色,景玉宸反而笑了:“好了好了,刀山火海都愿意为你上,牢狱之灾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