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否认不掉!”
邰尚书又问:“当初摄政王妃说过,这个管家是苗家人?”
倪高飞点头。
御史和康学义捋着胡须,一脸沉思。
苗家的人被掺和了起来,这事情就精彩了。
“将管家带过来!”邰尚书再次发令,没多久,衣衫褴褛的易文轩被拖着而来了。
他的衣衫上满是血迹,明显是被用过刑法的,而且时日也久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萎靡,没精神可言。
他被丢下后,人便趴在了地上,动弹一下好似都没有力气。
邰尚书开口质问:“易文轩,你当初是在苗家入的相府,那么你更可能是苗家的人,而非是相府的人?”
易文轩抬起头来,看向邰尚书,之后低低笑了笑:“我在相府任职,自然是相府的人!”
倪月杉之前未曾听他回应过一句话,这次倒是积极。
邰尚书没有追问,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在去苗家之前,又是什么身份?图梵人?”
“没错!当初去苗家,是想劝说苗家人造反!可是苗家人刚正不阿,在没有暴露前,我就用计入了相府,成为了相府的管家。”
“这位相爷......哼,倒是没有百姓歌颂的那么好,为国为民,不惜自己冒险,为人解瘟疫?哈哈,简直就是笑话!”
话语中带着嘲讽的语气,好似在他的眼里,倪高飞是个很差劲的人一般。
倪月杉眉头微微拧起,为了单纯让人谋反?
那还真是有趣,之前他不过是单纯为了得到宝藏图纸......
“咳咳,容我说一句!”倪月杉开了一句口,在场人皆朝倪月杉看去,不知晓,倪月杉是想说什么?
在几人的注视当中,倪月杉笑着说:“诸位,若是易文轩想劝我爹谋反,就应当和我爹是同一伙人,处处维护我爹,不让我爹暴露,好继续与他们图梵里应外合才对。”
“可现在竟然每一句话,都在想拉着我爹下水,这不是有仇又是什么?按照道理来讲,同伙之间应当相互帮助,而非踩一脚!”
倪月杉的分析听上去,倒是有几分道理,这易文轩像极了在撒谎。
之后康学义看向了邵乐成,开口:“亲王,那日你亲眼见证,挟持亲王妃的就是这个易文轩?”
邵乐成在座位上坐着,码着二郎腿,看上去纨绔极了,他洒脱的回应:“那是当然,邹阳曜也可以作证的。”
康学义再次询问疑惑之处;“下官还想问,那在你没有去相府之前,亲王妃知晓自己是被谁给掳走吗?
邵乐成老老实实的回应:“不知晓,但她可以确定,她是被一直囚禁在同一个地方,那就是相府!”
康学义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来,陷入了思忖。
邵乐成将目光看向御史,“御史大人,你就没有疑惑么?”
御史与康学义以及邰尚书一致,皆身穿着官服,蓄着胡须,此时坐在案几前,神色凝重的回应:“下官先行听着,若有疑问,后续会一一问出!”
康学义对邰尚书感叹一句:“如今看来,这易文轩,咬定了相爷,着实是可疑啊?”
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我记得,你的孙女好似声称,在亲王府听见了一些什么讯息?今日审问相爷,没有一同前来?”
原本邰尚书就担心邰半雪会来,现在没来,反而是合了他的心意,康学义这样问,他有些郁闷,这消息怎么传开的?
邰尚书立即否决:“她一个女子的话,岂能相信?”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景玉宸此时开口了:“为何不能相信?本王就信,不如将她叫来,也好做个证人!”
邰尚书十分为难的看着景玉宸,并不想让自己的孙女前来。
见他为难,景玉宸直接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