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瞧了眼那扇通往后院的木门;瞧了眼那通往三楼厢房的楼梯;瞧了眼空荡荡的酒楼;瞧了眼身前泛黄的账本;瞧了眼身后架上的三排酒水;瞧了眼那罐系着红绳的女儿红。 先是将吃干净的饭碗与菜盘送至厨房,清洗干净。 接着回到账台前,从那酒架上取下一坛黄酒。 再是翻开账本,写上一笔,放下几钱银子。 然后走出大门,回身将那两扇虚掩着的大门,给小心合上。 继而抬起头,静静地望着那写着‘虹鲤馆’三字的门面招牌。 最后背过身,朝着街道的尽头走去。 这一夜,白秀才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