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岛的声音有些哆嗦和颤抖起来:“对,对不起……悠哥……” 这举动跟他平常的态度截然不同。 与其说是毕恭毕敬的道歉,倒不如说是在恐惧什么。 “嗯?” 察觉到这点,白川悠表情变了变,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于是回头看去。 在他的注视里,羽岛站在楼梯间的门口,全身上下散发出不安和焦虑,对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身后,一个黑衣的女人右手持枪,紧紧顶在羽岛腰间。 毫无疑问。 舞台明面的演员,终于跑到幕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