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白与他,难道他不该说些什么吗?
对视上齐霏烟质问的眼神,燕靖予不禁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开口的声音尚带着一丝沙哑,“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你……”
“东夷女子皆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吗?”他冷声嘲讽道,“小王未曾占了你,你倒是上赶着求我要了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被他说的脸色通红,齐霏烟拼命摇头。
“哼!”
冷哼一声,燕靖予转身就走。
但令人措手不及的却是,还没等他绕出假山,便见景佑帝的銮驾从碧霄台的方向匆匆而来。
见状,齐霏烟整个人都恨不得撞死在这一处。
慌乱的拉扯着衣衫欲遮掩自己的身体,可衣裙已被燕靖予给撕破了,根本就什么都挡不住,急的她只好匆忙躲进假山后面。
不想她才一动,就闻御林军副统领岳浚的声音沉沉响起,“什么人,站住!”
闻声,齐霏烟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余光瞥见她明显僵硬的背影,燕靖予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厌恶。
愚蠢!
“陛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岳浚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带了一队人马朝这边走来。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燕靖予把心一横,索性抬脚走了出去。
看着朝中几位重臣以及后宫嫔妃皆在队伍中,燕靖予的眸光不禁微暗,“见过陛下。”
“小王爷?”景佑帝似是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他,神色微讶,“方才便见你匆匆离席,怎地黑灯瞎火的来了这里?”
“此处湖光山色,夜景美不胜收,是以流连忘返。”
“原来如此……”
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景佑帝的眼神在看到齐霏烟从假山后面缓缓走出来的时候,变的愈发玩味。
双手环胸走到景佑帝面前,齐霏烟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臣女……臣女参见陛下……”
她这一出现,可是惊呆了一众人。
任谁想不到,堂堂齐家的二小姐竟然于此深夜与西秦的小王爷密会。
甚至——
还行此苟且之事。
在场之人大多是过来人,一瞧齐霏烟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再蠢都能猜到方才两人在假山后面做了什么好事。
这般想着,众人便不禁将目光落到了钦阳侯的身上。
只见后者僵直着脊背站在那,下颚绷得紧紧的,满口银牙险些咬碎。
怎么会是她出现在这?!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与燕靖予背德苟且的人不该是楚千凝吗?
届时——
护国公主不再,她将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黎家声誉受损,必不会轻易放过她和燕靖予,而景佑帝为了两国邦交,却不可能为了朝臣的颜面而苛责西秦王爷。
如此,黎延沧必然心生不满。
长此以往,君臣之间生了嫌隙,他日战事再起,东夷必然陷入危局。
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缩成一团跪在地上,齐霏烟哭的泣不成声,任傅思悠柔声安慰也只是摇头不语,令人心下满是疑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妃错愕万分的看着这一幕,秀眉紧皱,勉强压下心底的疑云,神色恭敬的对景佑帝进言道,“陛下,还是赶快去永宁宫吧,太后的身子要紧。”
经齐妃这般一提,众人方才更重要的事情。
刚刚有永宁宫的宫女去碧霄台面圣,说是太后娘娘身体抱恙,请景佑帝赶快过去。
听闻此事,景佑帝也不敢耽搁,匆忙往永宁宫去,不想路上意外撞见了这般风流韵事,竟险些误了紧要之事。
沉沉的看了齐霏烟和燕靖予一眼,景佑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