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那咱们的竞价马上开始,从一千两白银开始,不断向上加价,出价最高的五个人有全力登船,最小加价额为一百两白银,今天的竞拍现在开始!”
老鸨话音刚落,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又说话了,“老子不管你们出多少,我今天的出价便是五千两白银,谁敢比我多,我就废他一条腿。”这样说的时候,身上有着纹身的打手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站开了,像是一尊尊杀神。这些打手的手中全部持有着凶器,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要用强的啊,可笑!”老鸨嘴一撇冷哼一声,心说:“无知小儿,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敢在仙女河上用强,就像在太岁头上动土,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飞也觉得有趣,金陵城一直以来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秩序存在,像此人这样不遵守秩序,不讲规矩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他这一闹,其他人倒真的老实了,大家可不像他这般无知,以为带上几个打手,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可惜此举更加助长了对方的气焰,使得这个不懂规矩的人更加得意起来,轻蔑的笑道:“懂事就好,我不管你们怎么加价,老子我的出价就是五千两白银,谁敢比我多,老子就让他好看!”
面前之人凶神恶煞,穷酸书生们不知不觉地在往后退,尽可能地远离了他,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些人最是酸腐,也最是无能,遇见事了就一个字——躲!其他有钱人身边多少带了些随从,并不怕他,可畏惧于令狐悬舟的威严,并不想在当地惹事,便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出价,最终真的没有一个人出价高于五千两白银。
满脸横肉的人以为大家都怕他了,因此得意洋洋。
老鸨被气的翻白眼,弯着腰,往琴房里问了一句:“小姐,依我看今天的竞价就作罢了吧……”
“不必,你下去收了银子,把人请上船。”芊芊姑娘回答的很快。
老鸨没了脾气,心头燃烧着怒火始终不敢发作,无奈命令手下让船停靠在岸边,自己下船去了,走到满面横肉之人的面前,不情不愿地向他伸出手。
“啪嗒”一声!没想到被一摞银票甩在脸上。
“妈的,一个婊子而已,牛什么牛,老子给你钱,给你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起来,随行的打手跟着一起笑起来。
银票纷纷扬扬,在河风的吹拂下飘零,有些浸在水里,有些被吹到天上,老鸨的面容从银票的后面露出来,阴沉的可怕,那些外人眼中犹如天文数字的银票,不能让老鸨有些许的动容,一张都没有捡,一次腰都没有弯,只是那么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对方,注视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破坏规矩的人,注视着这个自以为身边有点钱,有两个人便可以冒充黑社会的无知狂徒。
注视着他,等到对方又一次扬起手拍过来打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终于望向身后,望向依稀透出几缕亮光的琴房,听里面的人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把人请上来吧。”
“哈哈哈,听到没有,你家主子请本大爷上去。”满脸横肉的人粗糙的大手一次次地拍打在老鸨的脸上,拍打得她脸上涂抹的脂粉掉落,拍打得她的面容扭曲,老鸨一句话都不说,更没有矮身去捡那些散落得到处都是的银票。她转过身了,任凭嘲笑和侮辱在身后发酵,向随行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这不阴不阳的感觉反而让满脸横肉的人感到了一丝畏惧,强行带着手下们登船,让其他人全部失去了登船的机会。
终于进入画舫当中,鼓乐升平,美舞放歌,一派欢乐,女人们温柔的体香充斥了二楼的厅堂,软绵绵如同滑腻肌肤的长袖轻轻滑过他们的身体,撩拨起他们心中的欲火。画舫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离去,驶离岸边的时候,仍有不少美丽的女子在船上转圈起舞。满脸横肉的人带着一众手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美女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