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那小子福缘深厚,只有在他身边,圣蛊才能突破封印,破茧而生。”老叟露出了深深的笑意,“更何况,婆婆我和圣蛊心意相通,有它陪着,叶飞去了哪里都逃不出婆婆的掌心了。”
“原来是这样,你可真够坏的。”
“呵呵呵。其实你仔细想想,整件事情全是因叶飞而起,若不是他在路上看到了婆婆我卖蛊的摊位;若不是他主动上前各种纠缠试探不依不饶;若不是他矢志惩奸除恶,要灭了婆婆。本来我一个老人家也就是过来看看,怎么会和他较真呢。正是叶飞特殊的性格,使得一份奇妙的因果降临在他身上,而这份奇妙因果的落脚点,当是圣蛊。
那个人说的没错,叶飞是与众不同的,我不仅看到他天命所归,甚至还有人为操控的痕迹,天命可以看穿,人为操控的秘密却看不破,可见叶飞的宿命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圣蛊在他身边,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天命,天命!口口声声天命天命的喊着,老家伙你说我是不是也是身披天命的举世大妖啊?”
“当然!不是天命所归,你以为自己为何能够出现在九州。耐心等吧,暴风雨即将来临了,现在正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我是天命所归?你这个老家伙和我结盟不也变成了天命所归之人?”
“呵呵。”
“总觉的有阴谋。”
“呵呵。”
“和那个人的赌约怎么办。”
“管他呢。”
……
“哗、哗、哗!”
成熟而美丽的女人被激烈的水流声吵醒,她睁开眼,木床木屋、潮湿的环境,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走出去,朝思暮想的男人站在瀑布下,男人裸露着背脊站在瀑布下方,轰鸣的水流洗过他的身躯,他身上的棱角仿佛被伟大的工匠精心雕琢过一般,从头到脚的每一处细节都是完美的。
若说,坚硬的胸肌是女人的忘情水,那么三角形的后背便是女人流连忘返的暖床。叶飞的长相不论,单就这棱角分明,结实而不大只的完美身材,要说哪个女人看了不动心,那她一定是在装蒜。
红娘走到河边,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袋晕沉沉的却什么都不愿意想,从叶飞出现以后,她的眼里便只有他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你可以嘲笑,这是成熟的女人犯了花痴;你可以讥讽,叶飞比她小二十岁,她根本是在老牛吃嫩草。无所谓,红娘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叶飞已成为了她的全部,成为了她生命的意义所在。她甚至觉得,叶飞只要动动嘴,让她做牛做马,她都心甘情愿。
“你醒了?”正在接受洗礼的男人头都不回便知道身后有人走来,更能判断出来者的身份是红娘。
“醒了,我睡了多久?”
“一星期。”
“蛊除了?”
“不仅蛊除了,老叟也被我击退了,现在咱们已没有了生命的危险。”
“看来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看看四周。”
“这不是昏迷的地方?”
“我又找到一处瀑布,重新布阵、经营。”
“为什么这样做?”
“那天仙力大爆发,扩散的音浪已引起周边修真者的怀疑,这几天总能看到九幽山的人和魔教的人从天上飞过,我们与其现在外出引起他们的注意,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下,装成散修的道士,等到风头过了,再去做没有的事情。”
“你想的真周到。”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与老叟一战,让我对修行有了重新的认识,我想要趁热打铁,看看能不能在境界上有所突破。”
“有进展吗。”
“有一些。”
“恭喜你。”
“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有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