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孙妈当初是怎么进来的？进来多久了？”

“一年前，李婶带回来的。”

李婶……

秦楠心里“咯登”一声，有点怀疑可是又不确定。

李婶一直以来都把杜默生当亲生儿子的，而杜宇凊又是杜默生的儿子，她应该不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毒手才对。

只是院长之前也说过，杜宇凊体内的毒已经积累很久了，又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杜默生眼皮子底下下毒。

只是李婶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做什么？

宇凊一出事，李婶的电话就过来了，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有没有听清李婶说了什么？”

“孙妈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在防备什么，我也没敢靠过去听。”

秦楠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先去忙吧，别让人发现什么异样，暗中把孙妈给我盯紧了，事情办好了以后在杜家少不了好处。”

“明白，秦姐。”

话音落下，刘妈再次回了客厅，在杜家当了这么多年的佣人，早就成人精了，自然分得清当下的局势，要听命于谁，从之前的事情中他们早就心知肚明了。

张久在一旁听到秦楠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夫人，你这是在怀疑这一切都是李婶做的？还是说你怀疑和孙妈有关？”

“李婶现在人呢？”

秦楠这才发现回来之后一直没有看到李婶的身影，据她所知，之前老夫人不是让她回来了么。

而且她还给杜默生打了电话，按理说应该还在a市才对。

张久犹豫片刻，还是将李婶对秦煜做的那些事说了出来，还说了杜默生准备将她赶出a市，没想到李婶直接割了手腕的事详细的说了出来。

秦楠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段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于杜默生挺身而出，为了他们将李婶赶出a市，秦楠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可一想到他现在不愿意出来见她，她就觉得心如刀割。

秦楠摆了摆手，回了房间。

张久看到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佣人多准备些饭菜。

秦楠站在窗前，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却让她觉得有些冷，五年前，他们是夫妻，是宣誓无论贫穷富贵都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