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青儿的死，说不定三年前她也有参与，只是不知道她在这里面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还有程涛，当初可以说是他一手培育起来的，在那之前可以说是对他忠心耿耿，而且看他模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可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他。

而且还单单在秦楠的这件事上。

杜默生忽然想到以前将程涛带来的时候，李婶还特别照顾他，当时他只是以为李婶这个人特别善良，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是她笼络人心的手段。

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程涛就是李婶的人了。

只是为什么，当初李婶明明对秦楠还挺满意的，怎么忽然就这么争锋相对，还是说，她三年前就已经是装的？

可是到底为什么，她要对她下杀手。

也正是因为这些表象，让他根本没有怀疑到李婶身上，让她钻了空子。

杜默生想不明白，一旁的乔永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你可以在小七身上找突破口，程涛也是个男人，为了保护小七，愣是什么都不开口，哪怕被我们施了酷刑，他依然咬紧牙关。能够笼络这样的人，你家那个奶妈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她的本事可能更大，沈青儿原本跑出来之后可以带着秦煜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可她偏偏选择了留在这里，恐怕是觉得这里有人能够保住她，而且沈青儿在即将被我们找到的时候中毒死亡，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我怀疑她被黎月当了枪使。”

“可是沈家现在就一个女儿，都说虎毒不食子，黎月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杜默生长长地叹了口气，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后来他才发现，他看错了这个女人的手段。

“你可能还不知道，之前黎月去警察局的时候，特意去看过沈青儿，而且还给了她一瓶药，说是让她能够装疯卖傻装的更像，然后再想办法把她弄出警察局，可第二天医生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瓶毒药，只要喝上一口，不出三个小时，绝对会暴毙而亡。”

听到杜默生这么说，乔永天脸色立刻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