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不把衙门里魏征等一干秦军将领放在眼里,引得众人面上怒气显现,如不是见秦文远仍是笑眯眯的模样,怕是早将此人大声斥责赶出县衙。
少许的工夫,亲卫便带进位全身着甲的中年将军,此人见着秦文远之后单膝跪地大声呼道。
“末将周兴见过少将军!”
见来人着秦家军从五品骑都尉将军服饰,秦文远微笑说道。
“周将军无需多礼,起来说话吧!”
周兴起身再与其它人分别见礼后站立于一侧,秦文远继续说道。
“周将军坐下说话,秦某记得登州原来城防营的头儿好像不是姓鲁吧,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将军,原来城防营的头儿的确不是鲁毛儿,前数日却因沙门岛的海盗袭击登州,原城防营的头儿被海盗所杀,城防营众军便推举这鲁毛儿做了新的头领,此事未将却还没有上报元帅府,不、大都督府知晓……”
便在秦文远与周兴说话之时,衙门外来了一牵着小女孩的妇人,母女二人跪在衙门外高声哭诉。
“大老爷请替奴家孤儿寡母做主啊!妾身的夫君乃是这鲁毛儿勾结沙门岛的匪徒所害,鲁毛儿仗着他家乃登州大族,县令大人不敢替奴家申冤,今日奴家得知大将军来到登州,请大将军替奴家申冤,奴家便是死也瞑目!”
此时县衙外早已聚集许多百姓,眼目间俱是对这母女万分同情,然、却没有一个敢于上前帮助。
听到外间大呼冤屈徐天转眼望向庄县令,但见得庄县令眼光闪烁,秦文远已是心中有数,遂大声喝道。
“将这喊冤的妇人请进衙门,徐某倒是要问问她有何冤情。”
待得亲卫将这对母女唤进堂来,秦文远吩咐大开中门准许百姓观看,自己端坐县令主位上与这对母女温声问道。
“堂下那妇人可将冤情尽管说出,如是真如你说徐某定为你讨得公道。”
“大人啊!奴家乃是城防营校尉鲁进之妻鲁张氏,数日前这鲁毛儿来妾身的家里向拙夫禀报说有沙门岛海盗出没县城,拙夫听得鲁毛儿禀报后便带着家里小厮鲁三随鲁毛儿一同前往城防营,夜半时分鲁三浑身是血回到家中与妾身言道,却原来是这鲁毛儿早与沙门岛海盗勾结于县城外海边避风之处设下埋伏,待得拙夫带着兵士赶到便落入海盗圈套,可怜拙夫与那数十名城防营兵士俱丧命于海盗之手,却得鲁三机智负伤后用一死亡的士兵身躯压住自身,方见得鲁毛儿与匪首海边相聚笑谈才心里明白大伙是被鲁毛儿出卖……”
听到堂下鲁张氏的诉说,秦文远已大致知道事情的原因,只是还不知这鲁毛儿为何如此,难不成是为了害死鲁进后取而代之他的官职?
望着那仍不把眼前一切放在眼里的鲁毛儿,秦文远再次大喝道。
“鲁校尉,如今鲁张氏状告你勾结沙门岛匪徒残害其夫及城防营数十兵士,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吗?还是你认为我不敢拿你怎样而有恃无恐呢。”
“小将军休要被这疯婆子胡言乱语所误导,那日鲁进不听某家劝阻非要乘夜追击海盗,自被海盗反杀又关鲁某何事,若是此间没有什么事,鲁某便告辞了,小将军慢慢审案便是。”
说着话这鲁毛儿起身便欲出门,仿似这些人与他并无半分关系,更没有将一众上官放在眼里。
秦文远还从未见过如此托大之人,不禁气极反笑,旋即对亲卫大声说道。
“拿下此僚,我倒是要看看他凭什么这般嚣张!”
众亲卫听到秦文远吩咐纷纷上前欲拿下鲁毛儿,却不料这厮一声阴笑后便从腰间抽出兵器直刺徐天。
便在亲卫的惊呼声里,秦文远顺势拿起桌上的惊堂木一下敲在刺向自己的兵器尖上。
“碰!”
沉闷的声响后,秦文远若般身子从椅上漂浮起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