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里,老道一旁再是说道。
“小哥儿不必想得太多,贫道观你身具道家纯真清气,想是我道门弟子,贫道与这秃驴数月前偶然得到两块拓片,根据拓片上的提示发现这怪异之地,数月时间想尽办法终是不能将这神器拨出,想是我等无缘此物,自古:万物皆有灵,许是此物已在等有缘之人吧!”
听得老道一番言说,秦文远心里好奇之念更是大盛,笑眯眯与僧人和老道施个道家之礼后近到那神器边上,双眼对这发出紫红色光晕的兵器注视起来。
突地、秦文远心里似有与此物某种牵连的感觉,这种微妙的感觉使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向神器。
便在秦文远双手握住神器的刹那,那神器散发的紫红光芒越发地大盛起来,房舍里似有机关改动“轧轧轧”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泥塑的武将身子开始摇晃,坐着的无头武将双手抬起握成拳头,僧人与道士放入的拓片再不见踪迹。
此时的徐天,外人看去只见他脸色突现种物我两忘的神态,其周身已是慢慢被神器发出的紫红色光芒包裹。
僧人与道士惊得双眼散发出道道精光,道士面色上若有所思,而那僧人的面色却有些乖张狠厉,伸出手便欲再抓那仍是插在地面上的神器。
一声闷哼的声音从僧人的嘴里传出,但见僧人此时已是嘴角浸出血丝,显是受伤不轻,先时看起还算光洁的脸面此时灰白一片,显出虚弱的老态。
老僧赶紧盘膝于地调息,老道叹气伸出手掌抵其身后,一僧一道瞬时便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音。
一时房舍中只罗士义不安地来回走动,双眼迷惑望着秦文远,以他的修为自是不能理解其中僧人为何被伤和秦文远此时的状态。
……
秦文远握住神器的刹那便发现身处残阳如血的战场里,自己身披黄金甲持“方天画戟”骑坐红色“赤兔”战马,两根长长的翎羽在束发的金冠上随风摆动,周边簇拥的兵将俱是全身浸透血迹已是疲惫不堪。
便在此时,战场里一彪铁骑朝着秦文远及身周残军冲来,秦文远身侧一员使枪的大将喝道。
“将军,我等突围到此,显是没有突破敌军包围,不如拼了命各自杀敌吧!”
秦文远有些懵懵懂懂不知这将军是谁,说什么突围、拼命的话语,就在这思索和犹豫间,身边的兵将早已冲上与敌军战作一团,但见到马背上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跌到尘埃,旋即被马匹踩得稀烂。
那与秦文远说话的将军,此时与数位敌军将领交战,但见他英勇无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眼里,手中长枪神出鬼没,数息时间便挑落敌军几员将领。
突然、敌军又有位使双锤的猛将欲往秦文远的所在杀将过来,那使枪的将军已经力竭,然却奋不顾身挡在秦文远身前。
一个回合使枪的将军便被敌军双锤砸中肩背,血雾中将军回眸望向徐秦文远,眼里竟有种解脱与对他的不舍。
秦文远终是怒了,眼中流出血泪,大喝一声后,双脚猛击马腹,战马“赤兔”迈开四蹄仰头长嘶着奔驰,其迅捷的身姿幻成道红线在地平线上跳跃。
敌军使双锤的大将见秦文远来得凶猛,手里双锤舞动端是英雄,只见那八棱的铜锤幻起漫天的锤影。
两马交错,秦文远手里长戟如得了灵性的毒蛇,落日下发出紫红的光芒,妖艳得就如天边的残阳。
一颗洒下鲜血的头颅飞起,马背上无头的尸身仍是握着双锤,秦文远怒意未解,使长戟挑起这无头的尸身仰天长啸,心里的杀意越发浓郁,将尸身甩飞拍马再是杀向万千的敌军。
只见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千军万马中死于长戟下的兵将无数,所过便是血流成河,那惨烈的杀戮情景任是阎王看了也会心惊胆颤。
秦文远立马于高坡之上,望着战场上满目的苍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