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地哭了起来。
云傲柔一直哭着,无论丈夫怎么劝慰都没有用。
云傲柔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一方面担忧这个大外甥季铭威在那个家里过得不好。
实际上就是过得不好,不然的话季铭威为什么总是一脸的愁容?
为什么大外甥季铭威总是那么犹犹豫豫,一点都不开朗,一点都不像云家的人!
云傲柔越想越觉得伤心。
再说,今天又是姐姐去世八年的年头。
八年了,不知道姐姐的骨灰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
不知道姐姐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妹妹!
不知道姐姐在泉下有知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姐姐那边是否也下雪了……
“呜呜……”
索晨淮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自己的妻子云傲柔。
索晨淮轻轻地拍打着妻子云傲柔的背部,然后凑近妻子的耳朵,说一些温暖人心的话。
他不知道总是有万丈情怀,也不知道该如何温暖妻子的心。
如果可以,一定会让妻子的姐姐活过来。
如果可以,他一定要让这个大外甥季铭威开开心心起来。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所有的一切快乐都给妻子、只是此时此刻妻子却快乐不起来、此时此刻妻子却伤心入骨。
姐姐死去已经八年了。
但是妻子依然放不下,依然总是念念不忘。
不知道这个姐姐到底有多重要呢?
索晨淮从未见过活着的云傲温,但是从云傲柔的口中,得知,云傲温一定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索晨淮不知道云傲柔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说过要陪云傲柔一起出去的,但云傲柔总是说要一个人行动。
因为云傲柔觉得两个人出去太扎眼。
云傲柔不希望过早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暗地里观察那一家人对大外甥季铭威怎么样。
这些,索晨淮也注意了云傲柔,让云傲柔一个人出去他再也不放心了。
索晨淮决定,以后不管云傲柔去哪里,他都要陪着云傲柔。
索晨淮不喜欢云傲柔一个人经历这些痛苦。
索晨淮觉得他们是夫妻,他们需要一起来面对。
以后索晨淮再也不会让云傲柔一个人出去了,一个人出去很危险。
索晨淮知道尔曼学院那边并不是很安全。
具体地说,任何外地人聚集的地方都不安全,那里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索晨淮知道那些学生来自五湖四海。
那些学生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很好,有一些是小流氓,那样……
“傲柔,以后,你去任何地方,我都陪你一起!以后这事由不得你……”
索晨淮话还没有说完,云傲柔就松开了丈夫,然后抓了一把纸巾擤了一下鼻涕。
虽然这个动作非常的粗鲁,但是索晨淮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索晨淮反而笑了笑,然后又接下了妻子擦过鼻涕的纸巾,放进了垃圾桶里。
最后索晨淮又帮妻子抽了一把纸巾,温柔地心疼地递给了妻子。
叫妻子擦鼻涕的时候,不要使劲地擦,要轻轻地印干,那样才不会损坏皮肤组织。
云傲柔这时候,才带着眼泪笑了一下。
原来这个丈夫还是比她自己更细心。
待云傲柔笑过之后,索晨淮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一笑泯除所有江湖恩怨,虽然对于云傲柔来说,不可能放弃复仇,但是心情好了就好。
“晨淮,我没事,我去了一趟尔曼音乐学院,看见了季铭威。”
云傲柔又擤鼻涕。
“你知道季铭威在干什么吗?我告诉你,他在哭泣,他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