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都不及我,但我却输给了他,那时父亲尤为看重兄长,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这是我第一次输,输在地位上,后来父亲把那宗主之剑给了兄长,我用我引以为傲的剑术去挑战他,结果败了,虽然我是后来才知道当时大哥是借助了护宗大阵的力量,但输了就是输了,这是我第二次输,输在能力上,再后来,原本给我定下的婚约改成了给兄长的婚约,那是我第三次输,输掉了我最喜欢的人,所以,我离开了宗门,算是负气出走吧,而后再也没回来过。”
萧玉寒若有所思,想了想微微一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早年我见过韩英,温和敦厚,性情爽朗,为人也光明磊落,不得不说,他比你更适合做宗主。”
“呵,错就错在我爹当年不该给我希望,其实一个宗主之位我还并不是这么在乎,我只是恨,恨父亲把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都给了大哥。”
萧玉寒无奈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些你认为本该那些属于你的一切,从来就不是属于你的啊……”
韩雄微怔,下意识摸了摸腰间,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已经不知何时丢失,他有些无奈,叹息道:“是啊……可能本就不属于我吧……”
“所以……你是为了秦月皎,就因为她原本该嫁的人是你?”
“家族联姻嘛,萧兄应该了解,以秦家的地位自然要嫁给昆仑仙宗的未来宗主,而且……明明那年婚约都已经定下,我站在淮水前偷偷看过她一眼,也就是那一眼,便是半生啊。”
“现在呢?再见到她是什么心情?”
韩雄微微一笑,“能有什么心情?兄嫂不可欺,更何况当年我也就只见过她几面而已,尽管喜欢又如何?她嫁给大哥时我已经离开了宗门,说起来不过都是我的执念作祟。”
此时萧玉寒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道:“当时我见姜若宁时总觉得有些熟悉,现在想想应是她和秦月皎有几分相似。”
“有吗?”韩雄不以为然。
萧玉寒点了点头,“有!”
韩雄摇了摇头,好像早已释怀,“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也许我不是喜欢秦月皎,我只是喜欢那年淮水河边,那个突然为她心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