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事人带走,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更何况,最近几年,和联胜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说抓就抓呢?
“郑sir,你过分了!”
邓伯看不下去了,他面带怒色的站了起来,“这里是和联胜,是港岛最大的社团之一,你就这么冲进来要把我们的话事人带走,我们同意,你问问外面的兄弟们同不同意。”
话音落下,门外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小弟,虽然有一阵军装在外面持枪拦阻,可是邓伯这话一出,外面的那群小混混立刻鼓躁了起来。
“邓伯是吧?!”郑坤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胖子,忽的一笑。
嘭!!
郑坤没有等邓伯回答,一把抄起了身边的板凳,对头邓伯兜头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子,直接将邓伯砸到在地,鲜血长流。
嘭!!又是一声闷响。
“叫人去砸我家的店!”
嘭!!
“还敢打我家人!”
嘭!!!
“差点把我老豆气出心脏病!”
嘭!!!
“还敢威胁我妈!”
嘭
“谁特么给你的勇气!!”
嘭
“还把我家窗户砸烂了!”
嘭嘭嘭……
…………
…………
手里的板凳如雨点一般的落下,一边砸一边骂,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邓伯再无声息,他才停了下来。
地面上,邓伯的脑袋已经被砸的稀烂,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流了一摊,稀里哗啦。
将板凳扔到一边,他好像有些累了,对着邓伯的尸体呸了一口,“吗的,小混混,跟我谈,你有资格吗?打死你啦!”
这才歪了歪脑袋,目光在和联胜一众叔父辈身上扫过。
那些在江湖上叱吒风云多年的老江湖,全都被眼前这厮的凶戾手段给吓到了,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一个个的都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与郑坤对视。
然后,他又走到了大门口,推开了拦在门口的几个军装,望向了门外鼓躁已经平静下来的小混混们。
郑坤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我来拉人,你们有意见?!”
全场皆静。
不过,郑坤还是能够看出其中一部分人眼中闪动着的火花。
“没意见就给我闪开,不然连你们一块儿拉了。”
“郑sir,有本事你来拉啊,我们和联胜有五万人,你拉的起吗?!”
“砰!”
一声枪响,开口的人脑袋上面多了一个枪洞。
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看着几个义愤填膺、跃跃欲试的小混混,郑坤再次举起了枪,场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郑坤嘴角闪过一丝讥笑,看着这群小混混道,“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出来混,讲钱,讲女人,讲什么义气,都看到了吧?讲义气,死的快!”
“现在,都特么给老子让开!”
“三条四,把屋里这帮人都带走。”
“子杰,给我好好的搜一搜这里!”
“yessir!”
………………
…………
这一天里,和联胜的势力范围内的警笛声从未停止过。
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过,一队队武装到牙齿的警察,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
一个个和联胜隐秘的仓库、工厂、基地被警方捣毁,或大或小的头目被套上头套押解上警车。
拘留所里人满为患。
整个行动从中午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
事实上,直到行动快结束的时候,已经坐到了拘留所的盲辉都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他甚至搞不懂,警方这是要干什么?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