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为前部先锋,率先过江。”孙儒说道:“马将军新婚燕尔,还是在家多陪陪弟妹吧!”马殷说道:“大帅这是太小看马殷。大丈夫做事,岂能沉迷于儿女情长,末将可不是倒在温柔乡起不来的男人!”孙儒大喜,说道:“既然马兄弟主动请缨,本帅就命你为前部先锋,率先过江!”马殷大叫道:“末将遵命!”
正在此时,有一个跟随去汴州的士卒,跑进来向孙儒报道:“所有去汴州的使者,全部被朱温斩杀在驿馆之中。”孙儒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问道:“朱温把淮南都让给我了,又收了我的礼物。怎么会杀我使者?”那人说道:“朱温说我们与他的部将勾结串连,图谋不轨。”
孙儒怒道:“那你们有做这种事吗?”那人说道:“绝对没有这事,不过,朱温时常派一些将领来询问衣食住行。”孙儒大叫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为什么能够逃脱?”那人说道:“他们杀人那天,我正好外岀。”孙儒大怒道:“混帐!你出去干什么?你这不是授人以柄吗?你坏了我大事。来人,把他拖出去,立刻斩了!”
那人吓得跪地磕头,连声叫道:“大帅饶命!在下出去并没有与谁接触,只是,只是,只是去逛窑子。”马殷不忍心,便替那人求情,说道:“朱温此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言而无信。这个人能够跑回来报信,还算对大帅忠心,也算有些功劳。请大帅饶他一命吧!”孙儒狠踢了那人一脚,喝道:“不是看在马将军的情面上,定不饶你。快滚!”
孙儒差点没把肺气炸,说道:“本帅送了这么多的金银财宝给他,他竟然如此快就翻脸!朱温恶贼!等本帅收拾了杨行密,再找你算帐。本帅非要夺下你的汴州不可!”张佶说道:“收拾杨行密是迟早的事,我们目要留心朱温在北方有什么动作。如果他无暇顾及我们,我们便有机会,一样可以兴师南下。”
此时又有探子来报:“朱温奉了朝廷旨意,正准备征讨李克用。朱温的大军纷纷渡过黄河,向晋阳开去。朱温和李克用开战,一时难以顾及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