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夫君,三弟毕竟是初次上阵,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这几年马存一直跟着文香的身边,保护着文香。文香对马存一直心存感激,此刻见马存又危险,自然会极力替他说话。马殷当然也不是真心想杀他们,只是吓唬吓唬李唐和马存,以免他们日后行军作战还是这样轻敌大意。
马殷喝道:“看着拓跋兄弟和夫人替你们求情的份上,这次暂且饶过。日后再打败仗,折损士卒,两罪并罚!”李唐和马存连忙叩头拜谢马殷,又谢过了文香和拓跋恒,这才站了起来。马殷问袁诠道:“袁先生对此地可熟悉?”袁诠说道:“回禀将军,比较熟悉。”马殷又问道:“那依先生之见,我们应该在各处安营扎寨为好?”
袁诠说道:“马将军,前面不远就是涟水,过了涟水就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在下建议可以在涟水北岸据水扎营。”马殷点点头,说道:“好,就依先生之意。李琼兄弟,传令下去,到前面的江边依水安营扎寨!”李琼应道:“末将遵命!”马殷随即率军来到涟水边,在一个平坦宽敞处安下营寨。
安营扎寨之后,马殷召集众将议事。等众人来到帐中,马殷说道:“我军先败了一阵,这蒋勋也颇知兵法,加上他们对地形熟悉,看来不好对付。诸位有什么建议?”拓跋恒说道:“据打探来的消息,蒋勋在通往邵州的必经之地的险要处,前后建立了两个大寨为壁垒。前面一个叫得胜寨,后面一个个叫武安寨。两个寨子都建在地势险要之处,易守难攻。两个寨子相距也不远,不过十余里路,随时可以相互支援。强攻的话,我们必定会损失惨重。”
马殷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攻。需要出奇制胜,才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袁诠说道:“马将军,在下有一个朋友就住在附近的村庄。他叫夏侯陟,他应该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待明日我去把他请来,请他把周边的地形告诉我们。如此一来,我们就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马殷道:“既然如此,马殷就随先生一同前去,以示诚意。文香,你替我准备一份厚礼。”文香应承而去。马殷又对李琼说道:“明日我和袁先生去拜访夏侯先生,军中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如果邵州兵来挑战,你们不可出战,只许坚守。等我回来之后,再做决定!”众人自是遵命。
次日一早,马殷、文香带着重礼跟随袁诠来到了附近迪田村的夏侯陟家。一到他家门口,见一个英健壮的年轻男子正在练武,一杆狼牙棒舞得是虎虎生风。袁诠上前问道:“请问夏侯先生在家吗?”那男子一听,停了下来,出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找我姑父有什么事?”袁诠说道:“在下袁诠,是夏侯先生的故友,特来拜访。”
那男子正要回话,里面走出一个老者,说道:“袁诠先生,好久没见,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快快请进!”袁诠一看,正是夏侯陟。袁诠拱手施礼,说道:“夏侯先生,在下冒昧前来,确实有事相求。这位是马殷马将军和夫人。”马殷和文香一起上前见礼,说道:“晚辈马殷,见过夏侯先生。”
夏侯陟打量了一下马殷,回礼说道:“原来是马殷将军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快里面请。”夏侯陟把马殷三人请入客厅落座,又对那个年轻男子说道:“图英,还不上前见过马将军和夫人以及袁先生。马将军,这位是老朽内侄。”那男子走到马殷等人面前,躬身施礼,说道:“草民张图英有礼!”
马殷连忙说道:“不用客气,刚才马某见张兄弟的棒法精妙,武艺高强,甚是佩服。”夏侯陟微笑着说道:“马将军过奖,他也就平常爱舞枪弄棒的,这点粗浅功夫,怎能入得了将军法眼。不知几位前来有什么事?”马殷朝门外一挥手,外面的亲兵随即抬着一个大箱子放到厅中。
马殷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夏侯陟说道:“老朽无功不受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