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艰难的解释(2 / 2)

如若是荣安堂之事,今日朕乏了,明日请起早,朕今日不想谈。”

“那两者都有呢?”

上官烛冷冷的声音通过空气传了过来。

凤西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都有的话,那就不必谈,朕乏了,没精神和精力,明日待朕休息好再过来吧。”

想着自己把话都说的如此明白了,上官烛如果还听得懂人话的话,就应该赶紧离开,别打扰她休息,即便是免费的长工,即便是现代的加班制度,那也该让人有休息的时间。

难道古代就能搞特殊了?难道就能从白天到黑夜随叫随到,不给人一个固定的时间休息或者是干点私事什么吗?还是真的把她当成可以控制的傀儡了?

其实上官等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李太后和荣安堂之事来的,这些虽然都是迫在眉睫的事,但在有些事面前,都可以抛下不谈。

因为白日里的事,他总觉得有些话非要和凤西言说明白不可,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从来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他?

第一次觉得原来坦诚相对是一件如此艰难之事。

人就站在不远处,和他近在咫尺,他也已经在这个地方恭候多时了,站在原地多次排练过想要解释的话语,和那些身不由己的苦衷。

甚至多次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好,反复排练,也是第一次如此紧张,这比他每一次出任务或者是计划时都还要紧张,更丢人的是,居然紧张到口齿不清,手脚冰冷,全身发抖。

其实刚才看到凤西言没有靠近过来的时候,心里隐隐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这样的距离,他的难堪和紧张就不会被凤西言看出来,也非常庆幸两人之间的距离相隔甚远。

不然,凤西言冷漠的话语会让他好不容易鼓足起来的勇气就这么消散下去,以及脸上的难看神色都会暴露在她眼前。

这些都是他不想表露出来的,不想被看旁人看到的,虽然已经鼓足勇气想把自己的最真实的一面展示出来,可好像,对方并没有此想法,一副迫不及待想让他赶紧离开的模样,仿佛他就像一张敬人者厌恶的狗皮贴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