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泪那么简单就能带过的。而今天告知你不必因为此事而过分担心,重视它,却不用为消灭它担心,它们也是有条例上的极限的。小帘的战斗力不弱,对付这种程度的家伙绰绰有余,更何况就目前状况来看,它们有到达的层次也就止步于此了,你就算只是发动气息,也能让她们受到威胁,解决不是难事。”事前说的严重,是不要掉以轻心;临近说的轻松,是因为不要有压力,这道理队长应该是明白的,只是担心止不住罢了。而她再提此事,说个明白,更多的只是想加深队长对于这道理的理解罢了。她们有充足的时间插入战斗,最初,就让帘钩量她们锻炼锻炼吧。
“也只能如此了吧,我和小帘说完了,总不能朝令夕改……稍等,有人到这边了,我先和那家伙说说这事,看看她能否理解吧。”正和脑内那位聊着,外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很难评价自己究竟是欢迎还是反感,这位对她来说,关系实在是稍有些遥远了。“来了直接露面就好吧,你应该知道我睡觉时也不影响交流和思考的。更何况,这次的事件有多严重,你应该会有预感,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必定会跟来。”身边没有人,靠近的这位还坐在树上观察着她,队长先一步同她打招呼,应为她清楚,她会在树上等着,就说明这招呼要等她开口了。
“你又带队来了星河,我怎能不出面?虽然辛苦你们帮星河打工,但终究没有和平,你们尚是威胁……说说吧,关乎蓝虹港的异样,你有怎样的看法?你的队员不清楚是担心实力不足,对我,你没那个必要才是。”落在身边的身影开口要比上次见面时友好,身着白色外衣符合日常的习惯,是上次在风蒲城方向见到的那位了。只要队长出动,她就要来奉陪,虽然听着麻烦,却有绝对的必要,她还是了解穆壳这队长的本事的。
“当然,若是以你的能耐我都要保留信息的话,那恐怕在我认识人当中,想再找一个能知道,实情的人也就太难了。不过,我说的话你确定你能相信吗?如果你能相信啊,要我说说也是可以的。”事态过于离奇,要怎样和一个原本就会对自己存有怀疑的人解释?就要事先说清楚了。不论收到的回复是怎样,队长再告知,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了。晃动自己躺着的躺椅,队长可不急。原本看着帘钩量她们欢闹,和自己目前的处境一对比还有些伤感,现在有人站着和自己聊天,那多拖点时间也好。
不用沉思的问题,回答能够脱口而出,中规中矩,倒也符合这白衣女子的身份了。“你先说说吧,信或不信,我有自己的考虑。事先告诉你吧,你最好不要用那些听着就没有可信度的低级笑话来骗我,若是我现在出面指认,你觉得你们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同样,事先和队长说好骗自己的代价,以防对方当真用简单的理由骗自己。
需要对方配合的要事不可能简单儿戏的开玩笑,至少在队长心里是如此。白衣女子不知道实情,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也是正常,自己给她解释后她就能明白了。“那你靠近些,我将能告诉你的部分告诉你好了。之后你可不要再多问了啊,我和老姐也就是解释到了这种程度而已。”不想让更多人听到,队长要用最隐蔽的方式告知。不比和老姐的那时,在自己的“家乡”总要在“外地”更有安全感。
完全不知情的人在这方面就处于劣势,哪怕白衣女子再如何不愿意,她也要照着队长的说法行动,谁让她不清楚实情呢?
等到走近,队长是在最近的距离通过传音表示的,内容上,也只是将此前和老姐说的话再说了一遍而已。她信不信就要看她的决断了,说了实话她再不相信的话,她也没办法。“……就是如此了,是否相信随你,至少我是将能够告诉你的事全都告诉你了。不要急着做决断,也不要为此事大动干戈。你的情报来源要比老姐那边更难解释,一但引起你下属的不满,恐怕,你这么多年的积累就要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