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这解释颇为合理,就此结算当做是感性便可。问题在于,月华蕾和常人有些差距,对于人的情感拥有的不多,感性更是少有见闻,不可能应为半面之缘而对星繁蕊上心才对,这才是矛盾的要点所在。“小冰你应当清楚月姐的品性,要她对素未谋面的人感性基本不可能。何况星繁蕊的实力远不如月姐,对她造成威胁的可能微乎其微,又有什么理由过分的注重于她?”
“我知道啊絮姐,所以在第一时间我就否决了这个观点的。毕竟是月姐嘛,感性行事,月姐可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过,这一次不会例外才对……可是,絮姐你认为,除了这破天荒的可能性,还有什么样的可能存在啊。小冰我比较笨,要麻烦絮姐你帮我解读了。”相处的时间中,月华蕾从未向外人表露出感性的存在,循着规律看,这一次不会例外才对。可凡事不怕意外出现就怕万一发生啊,将可能性过滤一遍后,除去这样解释,冰涧难再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她已然尽力,再思索不到其余的机会,在飞絮轻想到说得通的缘由前,荒谬的答案是唯一的心力慰藉。
一问让飞絮轻哑口无言,反驳需要论证,而自己拿不出其余的论证,又有什么资格替冰涧难拒绝?破天荒归破天荒,搜索过所有的认知,没有任何一条合理推断能来到眼见的结局,由不得飞絮轻质疑了。难道说,她们的月姐随着经历而接受了部分的感性?对星河那位的期盼高出了她们的预计?种种不符合平日月华蕾形象的猜测越发合理,说服自己相信,可能比固执己见更接近真实。
背后议论月华蕾的两人不会知道,她们猜测中的部分恰中月华蕾的真实,对星繁蕊的期盼达到了空前的地步。她自己也说不清那心痒难耐的感受,潜意识里的急切又不知从何而来,完全的郁闷占据了内心,要说服自己这是百无聊赖的臆想才能收回注意力。她不知道,曾经她所怪异的秉性,这一次,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因自己的想法感到头晕目眩,困坐在想要睡觉休息,说不定依靠睡眠的遗忘可以暂且去除这“心病”。在一棵角度舒适的树干上,月华蕾以自己的那件大衣为被,轻而易举的睡着了。可能,原因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是她日常的努力辛劳催生了这美梦一场,在名之为休整的时间里,月华蕾终于做到了休整应做之事,算的上细小的进步吧。
不知何时在身后飘出道精神灵体,凝实的脸庞正是空露滴。在脑海中待着时间久了,自然就想出到外界透透气,现在月华蕾劳累到睡着,正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和我正相反吧,需要操劳的事太多了些,精神上的劳累让小月你睡眠的想法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实现。在穆壳队伍的正中央休息安全有保障,我借这机会,和小帘聊聊吧。”恢复至此,精神灵体的容貌已有了色彩,只要空露滴想,以自身容貌示人没有任何的问题。现如今的她正像站在地面上的一般真实,容貌出众,衣着亮眼。所幸,她的气息停留在月华蕾身上,并无引起休整的队员注意,竟没有造成多大的恐慌,实乃万幸,她可以借着机会,去找找自己的那个姐妹了。
顺着气息前行,熟悉的场景引导下来到了方才月华蕾同冰涧难观察恒空的位置。在此处,帘钩量申出一手指到雾气之外,禁闭双目,借此探测内部的实际状况。通过她的面部表情不难看出内部安全稳妥,至少,不用为恒空的安全担忧的。
轻拍不会有作用,曾经与帘钩量打招呼时所用的玩笑无法实现,能依靠的不过是精神的干涉了。刻意“冲击”帘钩量的右肩,又躲在她的左侧,与那曾经的调笑计量如出一辙,帘钩量在感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空露滴定要试上一试。
忽如其来的精神冲击打断了对内部的勘测,宛若惊醒般紧急的回头查看周遭的状况。向着冲击传来的右看看,空无一物,微风轻拂,连痕迹都不曾遗留。令人摸不着头脑,无奈之下闭眼接着探测,将其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