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青黑色的浓烟,大狗子二狗子当场死伤无数。
“呃,抱歉,不过总比死在四狗子嘴里痛快点儿不是.”老王嘴里发出类人猿.呃.人猿泰山一样的嚎叫,“爽!”
接着一锤轰在痛苦不已的扦剔虫颅骨部位,整个人被弹飞的同时,满意的看到虫族脑袋裂开了一道足足两米长三米深的创口,对于虫子两百米的体型来说其伤势严重程度已经远超指甲刀收割指甲。
“真就不用拖刀术连皮都不带破的呗.”
拖刀术之于老王,并不能称得上一种持久续航的输出手段,甚至还不如小小姐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自然回复率来的高,他总不可能成天成宿的拿拖刀术当平A使唤吧?
老王落地时,一锤干爆扦剔虫的脚趾:“等等,好像也不是不行,我他妈有无限续杯的背水一战啊,大不了老子嗑葡萄糖生理盐水,沧老师?沧老师!你他妈搁哪呢?快给老子两张背水一战!看爷一骑当千!”
然后,老王得到了一个令他从肉体凉到灵魂的消息:“前几天让小小姐要走了,别的应该在仓库里?已经忘了放哪了!”
“你个两姓家奴你他妈之前明明跟老子说好了的!这种战略储备物资它它它它真不好给小小姐的啊!”
“小小姐给的实在太多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放弃两包半金瓜子的大生意,再说了,我只说可以卖给你,但没说不卖给小小姐,自由市场咱就别老想着买方垄断对不对?”
“我尼玛老子不就赢你两包吗,输给老子的就从我小小姐身上找补是吧,你搁这洗钱呢你?”
“节哀顺变跪安吧,自己找小小姐要去。”
“我要.我他妈要个肾啊.”
“那就要个肾。”
可惜老王已经没空动用他那根坚挺梆硬的中指了,要说在这种五七八米遍地走十几米高多如狗的战场上居然会有两头扦剔虫同时注意到老王这么个区区蚂蚱级生物简直堪称奇迹,然而就是这么巧,事故也通常是这样发生的。
无数复眼组成的23只眼睛总之除了被他弄瞎的那只拢共映照出无数个老王的影子,两头扦剔虫山岳般沉重庞大的身体越来越近,宛如驼背极其严重的牛头人一样的身躯、顶角、延伸到头顶的背甲轰然相撞。
狂暴的激波抽在老王这种普通人类身上不亚于凌迟,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被挤压得从眼耳口鼻飙出一口老血,然而两头扦剔虫却只是甩了甩脑袋就将相撞的眩晕感彻底驱逐,像肮脏恶臭暗巷子里光膀子流氓一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去,准备狠狠凌辱老王一番再彻底将他吃干抹净。
“怎么说,老子价值升格了是吧,你们丫的终于觉得老子比那些嗷嗷嚎的四狗子值钱了?你们俩夯货最好对我客气点啊我跟你们讲,万一给老子带回去巢穴之主说不定一眼就能相中老子当个奸夫呢,到时候是你们管我叫哥还是我管你们叫儿子那可就不好论了啊.”页锤深深嵌入泥土,冷厉的能量射流在页锤、在岩石、在冰层中反复流转,胶质感浓稠到不可思议,如同蘸上蜜的蜂蜜槌,牵引着方圆好几百米的冰层全面向上隆起,“嘿,老子可太了解你们这种和沧老师一个尿性的玩意该怎么伺候了,掠夺资源对不对,想把老子完完整整的带回虫巢对不对,想管老子叫爹对不对,哈,做梦,老子没你们这种不争气的逆子!”
页锤裹挟着刀气和冰与岩石的混合物,像一只突然着火的火柴一样膨胀、嘶吼,直径以公里计算的“锤头”非但没有化作刀气脱出,反而绕出一个生硬的弧度,轰然锤翻两只扦剔虫,庞大锤头与地面之间溅射出的巨量血肉组织铺在漆黑的雪地中,就显得很干净。
老王扛起新款锤.呃.刀,瞄了眼大坑里面迅速冻僵的两张薄片:“娘希匹,这回总不能再爬起来了吧,居然胆敢觊觎老夫的美色,不过这虫娘丑得惊心动魄的审美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