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位之后,不能,便做接应届时统一听单大头领指挥。辅大头领也做好准备,可能要你的淮西长刀兵从正面压过去来做清场!王雄诞也去做准备,召集剩余各部所有修行者,准备必要时结阵应战。」
众人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薛万弼的迟疑不去和其余人不顾一切的救援应该就是今日的最大战机了……而张三爷抽签时那么怪,明显是要先找两位凝丹高手带队去做封锁最后对辅伯石和王雄诞的直接点将,则是要为清场和必要时的高端战力对决做准备。
整个将台都忙碌了起来,被点到名的自然要去忙碌,没有被点到的也都不再枯坐,而周行范依旧没有放弃指挥,只是瞪着眼睛观察前方战局,似乎要将前方那股官军活吞了一样。
雄伯南立在将台上望着前方战局感慨∶「怪不得人家都说会兵法的都擅长下棋,还有人说夺陇本就是古时战阵,今日来看,这局面不就是跟下棋、夺陇无二吗」
张行终于也站起身来,倒是不以为然「真要是都能如今日这般双方主帅静坐,相互夺陇下棋,还真就简单了,但要我说,第一日不过是双方做试探而已,若薛常雄真是个有本事的,明日咱们就要艰难起来了……区区营寨的优势,难道比得上城墙薛常雄带着整个河间大营,还有半个河北的支援,没有攻城的本事」
雄伯南这才肃然。
不过张大龙头复又来笑「不过也无妨,今日应该就是这样了,多少是咱们小胜。」
雄伯南点点头,复又低声正色来问「调配这般妥当迅速,当真不能吃下来这当面这几支兵马嘛「
「我倒是巴不得。」张行笑道。「吃下来这仗就已经赢了五分,但这由不得我们。」
「这倒是。」雄伯南也随着而笑。
数万部队顺着营寨既定路线的涌出根本遮掩不住,河北行军总管薛常雄遥望前方,一时大怒「薛万弼这是做什么自家杀昏头,脱了节陷进去了,却还要断送周围那么多友军吗陈斌,你持此刀去把他带回来告诉他,若是他再犯糊涂不听军令,不用黜龙贼剁了他,我自亲手斩了他」
说着,直接将手中直刀愤愤掷于马下。
监军司马陈斌怔了一下,但还是翻身下马,在对方身前
捡起直刀,俯身低头回应「属下这就去将四将军请回来」
「请什么回来」薛常雄是真的暴怒了。「直接押回来押不回来便斩了他」
陈斌应声,转身上马,径直率一队骑士前行。
与此同时,几十步外的角落里,一直在一旁注视着全过程的平原通守钱唐却忍不住微微眯眼,他总觉得刚刚这一幕中哪里有些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到具体是哪里,便只能作罢,然后继续去观察战场局面。
另一边,陈斌带了薛常雄佩刀,不敢有丝毫犹疑,直接冲到阵前,穿过已经攻下的第一排第三寨,然后寻到了薛万弼……实际上根本不用寻,薛万弼根本就是立马在这个营寨后面,而与此同时慕容正言、王瑜、王长谐四将俱在此处,且都在苦劝,而人高马大、身材雄壮的薛老四却如个任性的孩子一般,只是勒马在彼处不动。
陈斌深呼吸一口气,咬咬牙,猛地打马上前,就在军阵中厉声来喝「总管军令薛万弼即刻折回,如若不动,就地军法从事「
说着,直接将直刀拔出。
孰料,薛万弼闻言非但不做服从,反而大怒,干脆抬起带血长槊,当场指向来人喝骂「陈朝余孽,也敢杀我」
陈斌目瞪口呆,继而双目赤红,方欲言语,旁边王瑜、王长谐早早施展真气,一个扯住薛万弼坐骑,一个按住对方长槊。
其中,施展弱水真气,以长刀压住长槊的王长谐更是当场喝骂「薛
老四你在发什么狂陈司马是奉你父命在此这是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