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有一些轻伤。
水谷,肩膀青了一大块。
天草,大腿的位置好像也被钉鞋划过,胳膊也有抓痕。
土屋学长更是惨,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脚踝似乎扭到了。
看着一众残兵,教练卷起笔记本狠狠的敲着他们的头。
“都说了,这次比赛最先保证的安全。”
“火气踢上来了嘛,很正常。”松岛一边哎呦呦的叫着一边嘴硬。
用力的拉着他的脸,教练皮笑肉不笑拍了一下他的小腿,随即松岛立刻发出了惨叫。
“现在知道疼了吧。”
“没事,距离青田的比赛还有两天,我们有足够的调整时间。”土屋学长说道。
“那就先这样吧。”
叹了口气,匆匆收拾着行礼,大家离开了体育场。
体育场外,迎面记者蜂拥而至,将大家团团围在一起,不光是土屋,就连中场四兄弟也都被采访了一遍。
第一次被采访,松岛显得有些飘飘然,在记者问他面对青田有没有要说的话的时候,他十分得意的说道:“让他们洗白白等死吧。”
此话一出,立刻引得记者们一片叫好。
比起那些公式性的回答,记者们更喜欢爆点与冲突。
在记者散去过后,土屋和天草司也被路过的女生拉去合照了。
等到他们回到旅店也已经到了晚上,今天的晚饭是寿喜烧,拿出十多盘牛肉,老板娘十分大方的跟他们说不够吃还有。
围坐在寿喜锅前,松岛一边吃着牛肉一边抱怨着。
“为什么只有司和土屋学长有人合照呀。”
“正人厉害,司帅,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一边大口吃牛肉,门将藤原学长一边解释着。
“哎,果然跟帅哥一队就是容易被抢关注度。”
“那你可以考虑把自己变成实力派呀。”
“比起实力派我还是更想成为实力与颜值并肩的那种选手。”
“那估计你没戏了,颜值这东西后期努力应该没戏。”
“靠,我少说也是校草榜上的一员好吧。”
“哎,有的时候第一名和第十二名之间可能隔着一道马里亚纳海沟的差距呀。”
“我不信,夏夜,我和司真的差很多么?”
“好啦好啦,吃饭你最帅了。”浅田哭笑不得将菜叶夹到了松岛碗中。
……
吃完饭,天草司称自己要散散心便自己一人走了出去。
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打开了手机拨通了爱衣的号码。
几声嘟嘟,电话另一边,爱衣的声音传了出来。
“干嘛?”
“没事,闲的想找你聊天。”
“你们没有庆功宴之类的么?”电话另一边爱衣楞了一下。
“有,吃了寿喜锅,很好吃。”
“呀,寿喜锅真好呀,千花我们晚上也吃寿喜锅吧。”看样子爱衣现在应该在天草家。
逐渐沉默,电话另一边爱衣询问道:“你心情不好?”
“没事,只是有事想问你。”天草司正在措辞。
“问什么呀?”爱衣的声音十分疑惑。
“就是……”
“快说呀,婆婆妈妈的。”
“哎呀,急什么急,我就是想问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胖次。”
“哈?你脑子被撞到了?”
电话另一边,爱衣慌张的险些把电话丢到地上。
路过的千花小声的询问了发生了什么,她连忙摆手解释道:“你哥哥脑子有问题。”
“啊,这样呀。”千花似乎接受了。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天草司苦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