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朋友。

心思敏捷的仙灵立刻就猜出：“你跟踪我，就是因为杳杳？”可是……在雪域中的时候，她并没有把狐狸蛋拿出来过啊！

暗影者还算耿直，他重新将面具戴回脸上，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看到你使用玉狐簪，所以才会跟踪你一探虚实。”

这……倒是让人万万没想到。

看到仙灵怔愣住，白夜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窥探出细微的表情变化，可是遗憾的是，这个人类少女并没有任何的心虚和闪躲。

于是他只能无比直白的问：“你和凌霜族长是什么关系？她的武器怎么会在你手中？”

仙灵：“……”

面对青年咄咄逼人的眼神，仙灵心里叹了口气。不久前才心惊肉跳的发现杳杳是凌霜的女儿，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真相，现在又冒出一个凌霜的旧人……

也是时候坦诚布公的聊一聊了。

但是在告诉他真相之前，她必须得确认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万一是佞族的间谍怎么办？

于是仙灵也回敬强势的眼神：“你也知道凌霜族长身份特殊，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需要你证明自己的身份。”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