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来来来.............让我尝尝............这味道却依旧还是醇厚啊................”说罢话,他的脚步继续向上走去,在台阶的尽头有一座小小的凉亭里,广武君已经换了一身素洁至雅的白衣,右手持着黑棋,面前一块棋盘上摆着黑棋三颗,白棋也是三颗。广武君的左手上,把玩着一壶银色的酒壶,脸色漠然,一笑长风万里。
面前的那位正是封国的国君广武君,他原本的计划就是自己一个人和封战会教主两边决战,解决这一次的封国内乱。这样的话,也能够尽少地打扰百姓,使民生凋敝。而容乐长公主之所以支持广武君作出这一行为的原因,也就是因为容乐长公主毕竟和封战会的教主进行过多的接触,也是容乐长公主支持广武君这么放手一搏的关系。
不过,广武君并没有意识到,容乐长公主和封战会教主两个人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所以容乐长公主给自己的这个已经遭受到了人世间最多的打击的弟弟,提出了这个建议并不算是很好的提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现在广武君要面对封战会教主,也不算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纵然知道是个以卵击石的结果,广武君却毫无畏惧,他纵然知道自己这么出现在临城,真的还有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但是快意恩仇的性格使然,让广武君已经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痛饮一次好酒,做一次冠绝天下的决战,这正是广武君自从当了皇帝以来真正为自己做的一件事情。
轻轻地倒上一杯酒,封战会教主长袍一甩身躯坐在了广武君的面前。两个曾几何时曾经并肩战斗的男人,现在此时此刻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面对面地说过话了。而现在,广武君却手持着陈酿的桃夭酒,持着黑色的棋子,轻轻地落在面前的棋盘上。落下了此时这块棋盘之上的第七子。
面前的封战会教主仰头将面前的桃夭酒一饮而尽,他的脸上泛出一抹舒心的笑容。“好酒,好酒啊!没想到.............时过境迁............现在的陛下依旧是好兴致啊!”而后,他也持上了自己面前的白色棋子,两个人谈笑自若地开始落子了。
“现今时分,边境的风驰军已经回援,不知教主为何还要在现在出动攻击忠城?莫不知现在不是一个好机会么?”广武君持着黑色的棋子,在面前的棋盘中央绕开一块活区,声音无比地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可看透的感觉。
面前的封战会教主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的脸上同样露出了快意恩仇的表情,“哈哈!我就是喜欢陛下这一点,不过,现在这个时分,封战会是势在必行。如果陛下还要一意孤行地坚持下去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您的安全。”
“哦?这么听起来朕还有可能能够活下来?”广武君的脸上第一次泛过一缕处变不惊地神色。他再次倒上一杯桃夭烈酒,望着面前依旧带着青铜色面具的封战会教主,广武君微微一笑,“怎么........现在你还不肯用你的真面目示人么?这让我如何相信你呢?”
面前的封战会教主也是再次倒了一杯桃夭酒,他在棋盘的契机位置放了一颗白棋,随后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本不该隐瞒陛下............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有苦衷的...........比如怜儿她就不愿意我这么做.........”
听到这个名字,广武君的心蓦然被揪紧了,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了。封国容乐长公主,姓封国皇室之名为步,名为自取之“怜”。步怜,正是广武君最亲近的长姐,容乐长公主的姓名!
广武君长声一笑,仰头喝尽面前最后的一盅桃夭酒,一把甩开面前的棋盘。白衣广袖挥动,身躯傲然负手而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