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讽刺地说道,“不过,你服输得是不是太晚了?我告诉你,你做梦吧!”
说完,眼神一变,鞭子就落在了言芜双身上,力气大得仿佛要连人的魂魄都抽出来似的。
“啊!”言芜双被打的滚落在地,疼痛传达到四肢百骸,难以忍受。
“霓裳,我求你了,别再打我了,我好疼。”
“两位都是女子,公主又何必太过为难?!”老者看不过去了,替言芜双说话道,“您若是喜欢这个男子,即便两人同台竞争,公主赢了,若是男子不喜欢,您强求也没有意义啊!”
他这话说得倒是实在,可是听在霓裳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
她就是为难言芜双了,就是强求战戈了,又如何?!
“公主,咱们的恩怨暂且放下,你先救救战戈吧!他快不行了,若是你愿意施救,我答应你不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切断与他所有的联系。”言芜双隐隐约约听到了战戈的呻吟声,身上,心里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只能和霓裳这样和解。
霓裳也瞧了瞧战戈,心里的担忧关切再也藏不住,扔下了鞭子,跑到战戈旁边,抱起他的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满脸的爱意。
“你有方法吗?”她问言芜双,老者适时地插话,“老夫有个药方可以给你,不过你要严格按照上面写来做,不可有一丝的马虎。”
他越说越严肃,让霓裳也不得不郑重地看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当然会,放心吧!我比谁都希望战戈好。”
说完,拿着药方就离开了牢房,借着下山才买私人东西的机会,趁机去了附近村子的药铺里买了药方上所需要的药材。
回去之后,偷偷在后山的厨房里煎药,一个时辰后,药味飘散,因着当时没有多少人,她的动作也没有被发现。
又以同样的借口去了牢房,给战戈喂下药膳,如此几次之后,战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从苍白变得有些许红润了。
“太好了,战戈,这下应该没有事了吧!”言芜双高兴得拍手叫好,若不是自己身上有伤,又碍着霓裳还在,她估计都直接跳起来将战戈抱得紧紧的。
老者也透过缝隙仔细瞧着,肯定道,“再有一次,这小伙子可就生龙活虎喽。”
两人女人听此也喜上眉绡,都定定地看着战戈,忽然霓裳像是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看着言芜双,“你可得信守诺言,不再与战戈联系,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自然是说到做到的。”言芜双苦笑着,虽然心里不舍,可是看着战戈日复一日的恢复,自己再难受都愿意。
霓裳把战戈放下后,就提着木盒离去了,每一次带药来,她都是用这个来掩饰。
“霓裳,你又去哪里了?”龙悠蹦蹦跳跳地想要出去,却在看到霓裳一脸喜色地从牢房方向走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你不会又是去看战戈和言芜双了吧!”
自从知道战戈是官兵,知道他是骗了他们兄妹二人之后,龙悠就不再对他抱有好感,毕竟只是见过几面,若是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与自己哥哥闹,惹来官兵,平了他们山寨,那她可就是真正的阶下囚了。
“没有。”霓裳有些心慌,龙悠明显不信,向前走了几步,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皱美道,“你身上有药味,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霓裳心跳加快,强行微笑着,“我不是干什么去了,我前几天不是病了吗?这才去买药,给自己喝了。”
龙悠见她的表情不像是撒谎,再说在他们的地盘,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翻不起什么风浪。
也便放下心来,将这件事告诉自家哥哥之后,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龙潭着急的去找了霓裳,“我听妹妹说你病了?”
他心里担忧着,只希望霓裳不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