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东海,那就将他也接过去,好好教导教导,免得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去刺向你们。”
不得恩国公说话,战戈拱手告辞:“后会有期。”
只剩下恩国公,看着打开的书房门,在冷风瑟瑟中神情未明。
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成平郡主,求而不得,又心仪风流女子,结果反造成了成平郡主流产,被并肩王和当今陛下记恨。
阴差阳错之下又出了种种事情,造成了恩国公府如今的局面。
事到如今,恩国公反而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去恨儿子?
门外的风嗖嗖的吹,冰冷仿佛是从自己的心里透出去的,冷的让自己感觉不到呼吸,终究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昔日门庭闪耀的恩国公府,仿佛就在接下圣旨的那一刻,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灰。
整座恩国公府,皆是惶惶不安,虽只是降了爵位,但是这京城,出去了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进来。
若是当初,能够和并肩王交好,间接和盛王魏国公府打好关系,是不是就没有如今这样的厂?
这个问题,终究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