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出这等龌龊的东西,估计连狗都不吃!"
一个使臣实在是气不过,也分布的场合,便直接怒道了一句。
战戈闻言,脚下的步子骤然停住,目光阴冷的,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这可是并肩王府,几位使臣大人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不然,本王可不能保证,夜里不会有什么刺客之类的!"
战戈这番话带着深深的警告之意,吓得在场的人身体一哆嗦。
果然,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像他们南国,嚣张不起来了!
几个使臣暗自愤恨,却因为战戈这一番警告,又没了什么别的动静。
"好啦,你跟他们生什么气呀?本就是连狗都不吃的东西,总有些人连狗都不如,还要吃!"
言芜双可是分明记得,这使臣刚才被辣的上蹿下跳,被咸的到处找水,那样子可真的像耍猴一样精彩呢!
这说话期间,言芜双已经拉着战戈离开了正堂。
使臣们还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岂有此理,明天在皇上那里,咱们几个一定要齐心协力,非要给这死女人一点教训不可!"
使臣们一个个恨得直咬牙,以前何等的威风,游走在几国之间。
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王妃,数落的连狗都不如,甚至还无法反驳,你说可气不可气?
"你啊,刚才可调皮的有些过分了,估计那些时辰都要被你气死了!"
两个人回到房间,战戈嘴角这才没忍住疯狂的笑了起来,可言语之中,又尽是责备。
这一次,言芜双可真的是闹得有些过分了。
把使臣得罪,这可是在间接性的破坏两国的邦交和平,是会引发战争的呀!
言芜双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又漫不经心地讽刺了一句:"切,你现在想想那几个使臣刚才的的死样,我都觉得意犹未尽,真恨不得再过去羞辱他们一顿,把他们气死在这里才好呢!"
言芜双还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说他们不要脸,简直就是在侮辱这个词儿!
战戈只觉得这女人虽然任性,要有损失不可爱,生气的样子我见犹怜。
心,难以自控。
随即,战戈别扭捏的从后面抱住了言芜双,"好啦,知道你心中有气,明日在朝堂之上,可能还得委屈你一阵子了。"
"嗯,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为了两国之间的邦交,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言芜双虽说有时候有些任性,但还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分寸,也留足了退路。
第二天,朝堂之上一片肃穆。
那三个使臣,这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到皇上面前告状。
言芜双站在面前,就听着使臣们对自己种种恶行,那是滔滔不绝夸大其词,甚至恨不得把她往死里的说。
"皇上,事情就是这样,这一次你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哪怕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
使臣直接搬出两国和,平言语颇有威胁之意。
龙椅上的小皇帝,听着使臣们说的话,一愣愣的,自然是不相信言芜双会做出如此愚钝的事,才道:"各位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还能有什么误会?皇上当时在并肩王府,这么多丫鬟下人可都看着呢,咱们几个是老脸丢尽,这就是摆明在不给我们南国面子!"
使臣没想到自己画的说到这个份上了,皇上居然还在犹豫,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早就听闻皇上和并肩王是义兄弟,可千万不要因为这层关系,就耽误两国和平啊!"
在并肩王府,使臣们也没有白待,还是多少打听了一些消息。
关于战戈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