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手上的动作却一丝不苟,严谨专注。
凌镜因为要放血救人的缘故,受了很严重的伤,此时正难受地瘫瘫在地上,虚虚弱弱地看着她们,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半刻钟之后,凤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闭了闭眼睛,复而又挣开,满是喜悦,“成了!”
凌镜欣慰地笑了声,泄了一口气,原本强撑着的精神这下完全松开了,晕了过去。
屋外的战斗也渐进尾声,如雪自知打不过战戈,寻了个空挡,溜走了。
战戈正打算去追,只听凤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战戈,芜双换血成功了。”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却难掩那美丽无比的面庞,此时慢慢地睁开眼睛,安抚地笑了下,“你瘦了!”
说完,慢慢地伸出手摸向他的脸,被他那宽大的手掌握住牵引着摁住他的脸,“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两人一直对视着,看得凤凰在一旁心急无比,“咳,我说,你们还要这样对视到什么时候。”
被打扰的两人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不是柔情蜜意的时刻。
言芜双脸色发红和,战戈更加,只是他这异样只持续了一会,很快就消失不见,又变成那个冰块样。
“如雪已经逃离,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战戈冷冷地说道。
“嗯!”凤凰也同意,只是再看见昏倒在地的凌镜的时候,犹豫了下,“那他该如何处理?”
这人毕竟帮了他们那么多,就这么放任不管,会不会太不仁道?
“他不用管。”战戈说道,“他是国师的儿子,如雪回去肯定会带人来这里搜查,到时他肯定会得救。”
凤凰点头,这说得倒是,虎毒尚且不食子,国师不会放任不管的。
随后,战戈抱起言芜双就往屋外走,凤凰跟在身后,路过凌镜时给他披了件披风,让他不会挨冻。
果不其然,如雪回去后就如实禀告了国师凌镜与战戈勾结,狼狈为奸,甚至还要破坏国师的计划。
国师怒不可遏,立即带人来到战戈之前呆过的地方,亲自查看。
树林深处的一间农家小舍,原本摆放整齐的物件因着之前的打斗,如今已是一片狼藉,就连屋内也不例外。
凌镜就昏躺在这狼藉之中,不省人事。
“来人。”国师吩咐着,“去看看他怎么回事?”
“是!”
那人上前给凌镜检查,探了探脉搏以及鼻孔外,对国师说道,“国师大人,公子还有气,只是重伤了而已,没有大碍。”
“嗯!”国师挥了下手,“把他弄醒吧。”
那人依言,给凌镜服下了一颗丹药,掐了掐他的人中,很快凌镜就醒过来。
头晕晕沉沉地,正在努力地适应着周围,却猛地听到一声怒喝,“逆子,你总算舍得醒了。”
凌镜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就看到他的父亲正满脸怒火地看着,心里紧张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
“父亲为何会来到这里?”凌镜无辜地问着。
“哼,怎么还想和我装傻!”国师冷哼,“如雪都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来如雪这个女人的动作还挺快的!
“父亲相信如雪的话了?”凌镜继续装着,“我本是查到了言芜双藏身在这里,便想着带如雪来这里寻人,谁知却被人偷袭,捆住。”
他一脸无辜地扯着慌,如雪见此不屑地撇了撇嘴,撒谎精!
“父亲,他们抓了我,我可一点都没出卖如雪。”凌镜立即表忠心道,“我不说,他们就折磨我,还给我放血,我才晕过了过去。”
“国师,公子在说慌。”如雪从人群中站出来,抱着剑对国师道,“我和公子刚来到这里,就被偷袭打晕了,醒来后就看到言芜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