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工部的官员甚至还表示,在前段时间他们还去过南城兵马司和东城兵马司,两个衙门的水车都崭新如初。而西城兵马司的水车之所以会这般破旧,必然是因为平日里没有保养,朝廷拨下来的银子想必都被西城兵马司的官员贪墨了!对于这样的说法,项少庭自然是不会承认。他在这西城兵马司指挥的任上也有数年了,这五城兵马司本就一直互通有无,因此,他们对彼此各个衙门里的情况也都十分了解。据项少庭所知,另外四城兵马司的水车也几乎都不能用了,根本不可能崭新如初。因此,项少庭立刻表示,工部的官员在说谎!不过,工部的官员似乎早就料到了李彧跟项少庭不会相信,为了证实他们刚才所言,他们直接带项少庭去了另外四城兵马司。而李彧也特意让两个侍卫带着高公公一同前去。最终的结果的确就如那个工部的官员所言,另外四城兵马司的水车几乎都是新的。而且,朝廷拨款的记录也都在册。如此一来,项少庭再也无法辩解。事后,项少庭也曾私下去找另外四城兵马司的指挥要个说法。可是,这几人就好像都说好了一般,全都避而不见。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了,在这段时间里,城西之所以会发生这么多事,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想要整死他们。而那些人之所以要这么做,显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对付他们这些虾兵蟹将,他们的目的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安晏。所以,在后来的这段时间里,项少庭为了保护西城兵马司的这些手下,只能尽量地约束他们。同时,在夜间的时候,加大巡查的力度。再加上有顺天府、甚至是宫里的侍卫暗中帮忙,西城兵马司才勉强撑到了现在。陈安晏听了大怒。朝野上下都知道西城兵马司是自己的地盘。在他离开之前,城西不论是治安还是其他方面,都要比另外四城兵马司的辖下更好。而这些人竟然趁着自己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对付西城兵马司。随后,陈安晏又问了一些细节。只不过,项少庭的权利有限,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是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不论是毛贼还是堵渠,又或者是失火,项少庭都没有太多的线索。他只知道,这件事一定跟工部脱不了干系。如今的工部尚书跟兵部尚书魏文康一样,称病不朝已久,因此,工部的大小事务都在侍郎王瀚采的掌握之中。这王瀚采正是齐太后的人,所以西城兵马司这次吃的这个哑巴亏,显然跟王瀚采他们脱不了干系。按照陈安晏的猜测,这些人一开始想必是利用自己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来打压自己的手下。后来,在得知自己在西北立下大功,而单文柏他们发现在朝堂之上无法通过颠倒黑白来对付自己之后,便只能用起了这些小动作。另外,陈安晏在回京的途中,徐镖头曾告诉他一个消息。有一伙贼人曾经在陕西偷袭了钦差卫队。陈安晏绕道江南的时候,乃是微服,他另外安排了一队官兵扮成钦差卫队,从陕西、陕西、河北直往京城。一路上虽有地方的官员拜会,但陈安晏也早就想好了对策,让那些官兵以郡主跟钦差均受伤为由,不便见客,将那些官员都打发了。徐镖头告诉陈安晏,那伙贼人人数众多,随行的官兵一时之间也不是对手。在一番交手之后,也有数人伤亡。不过,那些贼人在发现李琳和陈安晏不在后,便直接四散而逃。如此看来,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这些人竟然有胆子偷袭钦差卫队,那他们在京城做些小动作根本就不足为奇。只不过,这些人越是做这些小动作,陈安晏就越是高兴。因为这就证明,单文柏他们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了,否则的话,以他们的身份,也犯不上对小小的西城兵马司动那些小手段。另外,项少庭还告诉陈安晏,其实,他们也得到了陈安晏今日会回京的消息。而他们原本也想去码头相迎,毕竟不管怎么说,陈安晏乃是西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可是,最终项少庭还是将西城兵马司的官差都留在了衙门。一来,虽然那些人阴险狡诈,但不管怎么说,城西毕竟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