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是如此。王翰采这时候是欲哭无泪。他只能不断的向李彧保证,这里的房舍用上十年八年的一定不会有问题。王翰采告诉李彧,里面的房舍还没有完全建造好,时不时就会有房梁或是砖石搬来搬去,若是不小心碰到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他还特意强调,这一块砖就有数斤重,若是从屋顶掉下来砸在头上,轻则受伤,重责直接丢了性命。再加上那些工匠大多十分粗鲁,极有可能会冲撞了皇上!可王翰采越是阻拦,李彧越是要进去。这时候,一旁的单文柏脸上闪过了一丝狠色之后,却是上前说道:“若是皇上坚持要进去,还请下旨,若是有什么闪失,于工部无关!”想来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在整个大梁恐怕也只有单文柏敢说了。不等李彧说话,陈安晏却是直接冷笑着说道:“尚书大人放心,于工部、刑部、吏部都无关,下官会贴身保护皇上的安全!”说完之后,他直接走在了李彧的前面,为李彧开路。那王翰采还想阻拦,却是被陈安晏一把推开。“王大人莫非是想抗旨?”王翰采看了看单文柏之后,最终还是把路让了出来。不过,王翰采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就这么跟在了李彧他们的后面,而单文柏却是一转眼就不见了。一行人往里走了一段后,很快便到了那个之前失火的院子。里面的确有不少工匠正在忙活。陈安晏他们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守卫刚要阻拦,可见到眼前这一行人的穿着,连忙退下了。虽然李彧并没有穿龙袍,但身边那些侍卫的衣服却是已经能说明他们的身份。里面的那些工匠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连忙跪拜行礼。这时候,李彧随口问了一下进度,以及这里的情况。这里的工匠都一一应答,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就在李彧刚要进其中一间屋子的时候,突然有几块砖石从屋顶掉了下来。好在陈安晏眼疾手快,立刻把李彧拉到了一旁。虽说有惊无险,但其他人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而在他们刚进屋子之后,突然又有一根横梁掉了下来。陈安晏再次护住了李彧。随后,他将李彧交给身后的杨雄后,却是整个人直接朝着外面冲了出去。一出屋子,就见到了不远处有个人影正从屋顶上下来。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安晏的目光,那个人加快了下来的速度。而此人一落地便朝着外面跑去。陈安晏这时候却是直接朝着此人飞出了两柄飞刀。此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这两柄飞刀,一柄插入了他的后背,一柄插入了他的脖子。随着此人的应声倒地,显然已经是没了活路。一旁的王翰采见状连忙冲了上来,质问陈安晏。陈安晏却只是淡淡表示,倘若还有人敢动皇上的心思,此人就是下场。显然,按照陈安晏的意思,之前的砖块,后来的横梁,恐怕都是出自此人之手。不等王翰采质问陈安晏证据,陈安晏却是告诉王翰采,自己没有继续追究此人背后之人,已经是宽大处理了!随后,他便不再理会王翰采。李彧四处看了看之后,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而陈安晏却是拿起了之前砸下来的砖块,又让人把之前掉下来的那根横梁搬了出来。然后他又找来了一个工匠,问道:“这算新砖还是旧砖?”那个工匠名为孙友田,他听了一怔,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后面的王翰采。在得到了王翰采的暗示后,孙友田立刻说道:“回大人的话,这些都是新砖!”陈安晏皱了皱眉:“你做这行有多久了?”孙友田稍稍松了口气,说道:“已经有十多年了!”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到“砰”的一声,这孙友田的半边脸都要烂了。李彧看了之后也睁大了眼睛,不由得感叹道:“多日不见,安晏你武功见长啊!”一旁的杨雄听了差点吐血。想要随手一巴掌就把人的半张脸拍烂,起码得练数十年的铁砂掌或是大力金刚掌之类的功夫,但以陈安晏的身体条件,根本不适合练这么刚猛的功夫。陈安晏这时候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将手里的一块砖石扔在了地上。“你若说你做这样只有数年也就罢了,既然已经十多年了,那你倒是看看这块砖石算新是旧?”这孙友田虽然被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