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汉姆回答得也很耐心。

但是说着说着，他总觉得有点奇怪，老约翰对于英格兰球员的隐私的了解程度完全不像一名球迷，尤其是更衣室里的情况。

亚当斯说的话，加里的口头禅，因斯赢球后裸奔，希勒的强调，基翁爱听的歌，他了解的东西明显超纲。

类似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没准他是那场比赛的见证者。

虽然贝克汉姆不能体会到把这样的比赛搞砸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完全可以体会到这场比赛对于那个世界的英格兰球员意味着什么。

老约翰最后郑重地感谢了贝克汉姆：“大卫，你成功了，你们改写了历史。我要谢谢你，你帮英格兰队完成了复仇。不，是改写了历史，这场比赛深深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常常梦到那场比赛的场景，如果我们能做得再好一点儿，后来的结果可能完全就不一样了，谢谢你！”

贝克汉姆看着老约翰的话若有所思，完全没有注意到加里.内维尔的头已经伸了过来：“大卫，我觉得我发现了些什么，你被我抓到了。”

看着面容冷峻，表情严肃的加里.内维尔，贝克汉姆的心情突然一沉。

被他发现了？

明明之前苏菲玛索看不到，难道她在说谎？

看来加里看到了，该怎么和他解释？

说自己在和自己交流，就像自己和自己下国际象棋一样还是其他什么。

看着步步逼近的完全陷入沉默的加里，贝克汉姆一下子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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