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外面探看,然后再朝躺在床上的宿元景瞧瞧。
宿元景昨天又服了一天的药,可是不仅没有一点效果,反而情况越来越严重,到今天早上连水都快喂不进去了。
刚才,他又派宿元景身边的大牛出去找大夫,但都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没回来,急死他了。
又过了一会,他实在等不下去,正要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这时就见大牛带着一位大夫回来了。
孙安赶紧让那大夫去给宿元景瞧病,大夫坐在床前,拿着宿元景的手开始给他号脉。
“怎么回事,去了那么久?”趁着大夫号脉的时候,孙安低声问大牛。
大牛轻声说道:“城里的大夫听说是要给宿太尉看病,不是说自己的医术浅薄不敢来,就是身体不适不能来,反正就是各种理由推脱。”
说着他看了一眼正在给宿元景号脉的那名大夫,说道:“就是这位大夫还是小的生拉硬逼来的。”
“你是说那些大夫都不肯来给宿太尉看病?”孙安问道。
“是啊,就像是商量好的。”大牛说道。
孙安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那些大夫绝对不是因为医术浅和身体原因不来,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过了一会,大夫把宿元景的手放下,站起来孙安说道:“大人,太尉大人的病情甚重,小人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孙安
说道:“大夫,你真的治不好太尉的病吗?”
“小人岂敢欺骗大人。”大夫说道。
孙安走到他跟前,瞪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真的治不好太尉的病?”
大夫心虚的说道:“大人,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啊,小人是真的无能为力。”
孙安从他的表情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没有再逼他,说道:“既然你治不好,那我也不逼你,走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大夫给孙安作了几个揖,挎着自己的出诊袋急冲冲的走了。
“大牛。”孙安冲着大牛招了下手。
大牛走到他面前,孙安低声交待了几句,大牛点了下头,把外面的军衣脱掉走了。
大夫从官驿出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回身快步离开。
来到街口,大夫刚想拐弯,突然一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大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头上戴着差役帽,穿着衙役服装,佩有腰刀的男子。
“刘班头。”大夫赶紧鞠躬喊道。
刘班头揪着大夫的衣服把他拽到了一条小巷僻静处,“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违背知府大人的命令去给宿太尉治病,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夫捂着脸委屈的说道:“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宿太尉的手下硬逼着我去的。”
刘班头瞪眼斥道:“你还敢狡辩,我的手下都看见了,是你自己跟着他走的。”
大夫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真的是那人逼我去的。”
“你没有骗我?”
大夫说道:“刘班头,我是什么人您还清楚吗,我那胆子敢骗您,不信您可以去医馆问啊,所有的人都看到的。”
刘班头了解这个大夫性格,知道他胆小怕事,相信了他的话,问道:“那个宿太尉怎么样了?”
大夫说道:“很严重,照这个样子再拖下去,最多还有两、三天就没救了。”
“你给他开药方了?”刘班头眼睛带着凶光问道。
大夫赶紧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小的以医术不精,不敢开药为借口推脱了。”
刘班头又问道:“那他们相信你了?”
大夫说道:“开始不相信,但我再三强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