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居然找到我府上来了。”
华榉微微笑了笑,说道:“去把他们请进来。”
“是。”
刘顺转身刚准备出去,华榉突然说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华榉把手中的笔放下,亲自来到大门口,冲着鲁智深、武松拱手说道:“鲁大师,武都头,真是没想到你们会来,快里面请。”
鲁智深虽然性格暴躁,但却也是知礼之人,见华榉亲自出来迎接他们,立刻单手行礼道:“冒昧来访,还望大人见谅。”
“大师说哪里话,你们能来我很高兴,快里面请。”
华榉领着鲁智深、武松进到大厅,然后让人去给他们准备茶水。
趁着下人出去的时候,鲁智深和武松双双给华榉跪下,华榉急忙说道:“鲁大师、武都头,你们这是干什么?”
鲁智深把那张字据拿出来,说道:“大人,这张字据请你收回。”
“大师,你这是……”
鲁智深说道:“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愿赌服输,愿按约定归顺。”
华榉把他们扶了起来,说道:“大师,你是不是担心我出尔反尔不让你们离开?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华榉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你们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不管你们想去什么地方,我都不会阻拦你们。”
鲁智深说道:“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我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立下字据,就一定要遵守。所以,还请大人把字据收回。”
华榉看了一下鲁智深手中的字据,问道:“大师,武都头,你们真的已经想好了吗,因为加入护卫军后,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许退出的,这是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军规。”
“我们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反悔。”鲁智深说道。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伸手从鲁智深手中把字据拿过去撕成了碎片,鲁智深和武松吃了一惊,问道:“大人,你这是……”
华榉说道:“字据也好,契约也罢,都只能束缚君子,而不能约束小人。你们能够主动履行约定,证明你们都是诚实可信的君子,那又何须再用这张字据来约束你们呢。”
华榉的行为让鲁智深大为感动,再次施礼说道:“大人能对我们如此信任,我们以后定当心效力,力助大人平定天下,多为百姓谋福。”
“有大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华榉马上把刘顺叫进来,说道:“你赶快去准备一桌酒席,我要跟鲁大师和武都头好好喝一杯。”
鲁智深说道:“我们刚刚吃过东西,大人不必准备。”
华榉说道:“两位难得到我家里来,我自然应该好好款待,同时我也想好好的跟你们两位聊聊。”
说着,他冲刘顺摆了摆手,刘顺出去了。
刘顺急急忙忙来到福庆酒楼,让人赶做了一桌蔡,然后用食盒装着放在马车上送回华府,在花厅摆好之后,前去对华榉说道:“大人,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鲁大师、武都头,请。”
华榉带着鲁智深、武松来到花厅,请他们坐下,然后让人拿来了一坛高度白酒,亲自开封给鲁智深、武松各倒了一杯,说道:“鲁大师、武都头,你们尝尝这酒比你们昨天晚上喝的御酒如何?”
鲁智深端起酒杯看了一下,发现杯中的酒跟白水一样清澈透明,感到很诧异,因为他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酒。
武松端起酒杯闻了闻,酒香扑鼻,立刻把他的酒瘾勾了起来,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随即感到喉咙像被火烧似的,差一点被呛着。
过了一会,武松缓过劲来,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好酒啊。”
鲁智深听到武松这么说,也一口把酒给喝了,随即两个眼睛睁得溜圆,大约过了五、六秒钟,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