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房门,推开后入目的就是一个很宽敞的厅堂。
厅堂是南向的,靠墙的位置是空荡荡的整排书架,书架对面是造型别致的博古架,博古架也是空的。
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没有任何物件,这些需要他们自己添置。
房间大概有两百平左右,两间朝阳的寝室,其他的屋子作何用处就看屋主的意愿。
“还是很宽敞的。”严老夫人笑道。
“老爷……”洗墨走到一处,好一会儿冲着严老爷子喊了一声。
严老走过来,看到面前是一个池子,上面还有个很奇怪的装置,“这是何物?”
旁边写着用法,需要人力手摇其中的一个拐把。
他好奇的看了一会儿,道:“摇摇看。”
“是。”洗墨转动着拐把,不一会儿,一道水流就从手臂粗的凹槽中流泻而出。
清砚站在旁边一脸震惊,“老爷,流水了。”
古代这些读书人,有条件的情况下都喜欢品茗。
之前严老还没想到这点,现在看到这个人力出水装置,满意极了。
如此喝茶就不需要跑上跑下了。
旁边是一口很大的白瓷缸,水流泻在里面,被白瓷映衬的清凌凌的。
池子装有下水口,如此在这边洗漱用具再好不过了。
屋内还有独立的洗浴房,周边都是用白瓷贴的墙面,如此可以防止渗水。
防水这方面,古人有古人的智慧,莫敬山对此就颇有心得和研究,这些都是他的手笔。
这些材料还可以用在棺椁防水的方面。
不管进门前如何,至少现在夫妻俩是很满意的。
秦鹿这些日子经常召崔怡来永寿宫闲谈,相处的时间久了,崔怡心底的忐忑早就不在了。
她甚至开始期待起出嫁后和婆婆相处时的状态了,应该是很愉快的。
同时她也在信中和韩镜聊起了与秦鹿相处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韩镜看到信后只觉得有趣,他从来都没担心过笙笙和母亲会相处不来。
本身笙笙就是个温婉的性格,而母亲更不是个拘泥于琐事的人,这样若是还相处不来,怎么想都奇怪。
气温日渐炎热,天下各处的学子开始陆陆续续往汉州聚集。
一些个在私塾内学了几年的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只要觉得自己可以,都可以来这边参加笔试。
天知道他们等了太久了,原本还以为科举就此取消了呢。
七月底,南北两地的学子已经聚齐,此次总计有近十万人,几乎是天下学子的总和了。
人数太多,胡言先筹备一番,刷掉了一半,最终考试在八月初一,分为文理双试。
文试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理试则是工程水利农业等大类别。
再细致的他们都是一窍不通,用后世的理科考试只是浪费纸张,这些等他们入学后再慢慢学就好。
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过个十年二十年,等第一批毕业生踏入社会,人才的培养才算是真正开始。
考试总计两日,批阅试卷则是一个大工程,好在太学的教谕都到了,加起来总计千人,有他们在相对要容易很多。
前前后后十日时间足够了,如此就能在中秋节过后正式入学。
秦鹿这些日子也没闲着,待在太学里和他们一起查阅考卷,对于一些教谕们拿不定主意的卷子,她做最终的考核。
而那些晋级考的学子们这些日子,多会成群的在太学内饱览风光。
想到日后能在这里读书,内心就压制不住的激动和向往。
临近中午,所有阅卷的教谕听到厚重的钟声,搁下手中的朱笔,相互邀请着往就近的饭堂走去。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