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因为小孩,对你,是我想亲自考察,总有借口,是吧?”
梁如水手握着她的不松弛,却说:“我太害怕,如果倾叶知道,一定不会原谅我,就是你主动,我至少也需要配合,这种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你快点回客厅,我明天还要出去,我们一起忘记这事吧。”
袁桂枫说:“都说戏子无情,男人也是,你看看你的手,我知道我老了,如果是当年,你会冒险上绣楼。那时,我可以现在告诉你,我是先发现钱开道的眼,和你喝酒时一样,才选择成全他,也是利用他。可后来,他知道结果后,却将自己植于道德之上,由我一人担责,没有祸可嫁,只是让我感到人心的可怕。”
梁如水说:“今天的事情不会有后果,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外泄,我会遭雷轰的。你是曾老师的女人,倾叶的娘,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才发生过的事情来讲,我就是畜生。我相信,你只是想让女儿真的幸福,如果我做不到刚刚的程度,也许有了你的前车,你会动员她二次选择,毕竟她还有备胎一直守护,那个皇甫立久不是坏人。”
袁桂枫开了灯,问道:“你猜到了结果,恨我吗?”
梁如水说:“你也可以说自己纯粹是寻欢,人类真的奇怪,为何不敢承认?可惜,我没有看到你刚刚的样子,但,你动作的力度我能体会。酒,真的误事,如果不是贪杯,我会守住的,那你可能就没有机会全身心体会、检验吕倾叶说话的真伪。”
袁桂枫说:“不要骗我,如果不是酒,不是你能守住,是你不会动我的心。我老了,生活,真的不能等,总以为来日方长,可就是这个谁也说不清的来日,并不长。一转眼,几十年后长虽然还有来日,但,少了,会变得更少。如江水入海,在上游时急不择路,遇断成瀑,到了下游,临近海口,有时因潮汐还能倒流。正如我们现在,再也回去不了见那山川灵秀,只能在冲积平原上稍做停留,最终,魂归大海,重成雨滴。”
梁如水问道:“娘,你怎么了?眼泪下来了,为何如此悲观?大海,是我们每个人向往的归宿,有的可能会在中途掉队,山溪是美的,可并不是每一条山溪都有机会汇江入海。你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可你的皮肤弹性、精神状态说是宛如黄花也不夸张、不要为丢失的悲伤,相信明天会更好。”
袁桂枫真的擦了眼泪,她告诉梁如水,她不难过失去的时光,是难过曾经的选择。今晚的经历让她怀疑人生,人,生命不止,就不应当停止探索。当初,她明知道曾林眯身体机能有缺,没有选择面对、治疗,却选择迁就甚至换柱。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为了保护曾林眯作为男人的自尊、脸面,就没有想到,她的行为让对方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因此,她对女儿选夫的身体质量一直过度关心,直到现在放心,可放心的历程却让她五味杂陈。
梁如水告诉她,自己第二天一早要赶着去国外,袁桂枫一惊,问道:“你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你的能力可是太多外国机构盯着的目标,有时我多想有人告诉,我的女婿可是强国的骄傲。如水,倾叶也和我一样,她不想多说,现在有了孩子,你要多为她想想。”
梁如水说:“我不用为她想,只要她愿意,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她和你有些地方不一样,譬如现在,我不认为她会对别的男人半推顺就。”
袁桂枫脸色微红,露出与她年岁不相符的笑容说:“你可真能捡漏,我这话也错了?男女间不能有事,一旦越过红线,如我们现在这样,你就会口无遮拦。”边说边极幸福的靠在梁如水的肩下,弱柳扶风的感觉梁如水抵制不过,此刻,他知道,袁桂枫的久旱,需要的是闪电、倾盆。
当然,梁如水仍然选择关灯,与刚刚不同,此时的梁如水有备,此时的袁桂枫有需。柴干就是为了可生火,袁桂枫再无压抑,放开自己的身体,由着梁如水施展他那从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