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毒药的坛子都没了。原地,被男人们忽视了个彻底的女人们眉头紧锁。许久后,那决定圆圆挺好的挤出一句:“我怎么觉得这孩子这么奇怪呢?”“奇怪的不是这孩子,而是这些男人。”比较年轻的那个反驳。两人视线相对,先开口的讪讪点头:“你说得不错,奇怪的不是这孩子,而是这些男人!”“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这么···这么···”年轻女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一直没有出声,看着比较精明的女人帮她补充:“她就像个领袖,他们对她,就像对待领袖,报告,听信。”“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年轻女人忙不迭点头。几个女人陷入了奇怪的寂静气氛。别人她们或许不知道,可领导她们部族的几个她们却很明白,那一个个都是人精,都是与自己部族首领抗衡的任务,可这样的人物在一个孩子面前,就更老父亲面前的孩子似的。这是怎么瞧怎么不正常的事!“咱们要不打听打听?”年轻女人提议。精明女人紧蹙着眉头:“什么人的话都不如自己看的,想弄清楚,最好是自己看。”“那让咱们的男人跟她们一块进森林?”年轻女人挑眉。静默片刻,精明女人摇头:“他们会带猎物回来,咱们赶紧做吃的,吃好来瞧他们实验。”森林里绝对不会是那孩子的主场,倒是没必要跟着,实验时,她的话语权可就重了,到那时待在一边才能看到最赤白的。几个女人都觉得她说的对,着急忙慌就回去准备食物,忽悠温崖进森林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动物可以打的夏微微,这会正跟温崖往森林边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