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让她对泽润之事袖手旁观。”
这些书生不是太明白。
甄武想着大家总归有些缘分,而且林霖昨夜确实对他有所帮助,便开口提点道:“遇到这种事情,无非三种方法,第一种就像各位所言,寻求大人物帮助,这是上策,可以直接在源头把问题解决,而且方便快捷,但是布政司管不了都司的人,要找大人物应该找都司指挥啊,我问你们,你们谁认识都司的指挥吗?”
众人无言。
甄武接着道:“第二种就是上门求和,这是下策,打听打听那位千金喜欢什么,送上门求人放手,讨得人家欢心也是一种好办法,但是这种方式我向来不喜欢,估计各位也是,剩下的就是第三种,直面反击,刚才也和大家说了,想让人家放手,你得有钳制她的手法,如此才能逼其相商,最后大家各退一步,皆大欢喜。”
甄武说完,也就不再说了,任由这些书生各自领悟。
还好这些书生都不笨,只是缺少一些社会经验,所以在遇到事后,思路好多时候打不开,或者说打开了,但没形成自己的条理,现在经甄武这么一提醒,顿时一个个彷佛如梦初醒一般,恍然大悟。
林霖,焦宗他们反应过来后,看向甄武,忍不住又给甄武鞠了一躬,满怀诚心道:“与白兄高才,在下佩服。”
他们一个个的看着甄武的眼神,彷佛变成了甄武的小迷弟,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试想,他们何曾见过如甄武这般仗义,甚至不惜断腿,同时又高才的人。
不过,甄武却不怎么在意这些人的敬佩,其实他心中明白,若是这些人知道他只是个大头兵,怕是就没有现在这般谦卑了。
他们读过书,可以输给同样读书人,但却不可能接受输给一个没有读过几本书的大头兵。
焦宗这时已经把甄武所说的全部理顺了,他头脑相对来说比其他人灵活一些,眼睛一转看向甄武道:“与白兄如此胸有成竹,想来定有办法,还望与白兄仗义直言,不要吝啬,咱们早些帮泽润解了此难,城中亦能少了那些大头兵,还东昌城清明。”
本来甄武打算敷衍两句,可是听到焦宗后面的话,甄武不由得眼中一亮。
对啊。
若是帮林霖解决此事,不正好借此看一看城中军士退不退,若是退了,那不就代表他可以从东昌城而过吗,若是不退,那他也无需再等,军士铁定就是冲他而来,他直接早日掉头绕路才是正经。
甄武的眼睛越来越亮,想明白这些后,甄武认真对待起此事。
他想了想后,开口问道:“你们刚才说那位千金终身大事不顺?”
“对啊,据说张璞指挥使调来后,就曾放出话来,要给他女儿说亲,只是他女儿好像已经误了花期,而且之前也有杀人的丑闻,所以许多门当户对的人家也在观望,不过毕竟是指挥使家的人家,即便自己部下当中没有合适的,若想要下嫁,也不可能嫁不出去。”
甄武笑了起来:“那就让她彻底嫁不出去。”
众人看向甄武。
甄武开口道:“她不是诋毁泽润的名声吗,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帮她再编造一段丑闻,就说她曾和某位书生私定终生,最后见异思迁之类的。”
“啊!这是不是有违圣人之道。”有书生出声道。
甄武摇了摇头道:“咱们编造丑闻不是目的,若她在乎此事,咱们就以还她清白为筹码,让她对泽润之事放手,如此咱们便把丑闻洗白即可,就说是那书生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故意诋毁,这样咱们也能对圣人有所交代,想来圣人也理解咱们只是逼不得已。”
焦宗并不是死脑筋,一拍大腿感叹道:“妙啊。”他们书生搞着个,可没人比得上。
其他人想了想后,也都点头同意了甄武所说。
“焦兄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