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若是信徐某,不妨听徐某几句叮嘱。”
何福连忙道:“魏国公请说,我等洗耳恭听,且定牢记于心。”
他们本就心中没底,见徐辉祖愿意指点,自然喜出望外。
徐辉祖点了点头道:“灵璧城扼守燕军南下渡河之路,他们不破灵璧便不敢南下,两位若是没有把握与燕军在城外两军对垒,大可把城外阵线收缩回来,把重心放在固守灵璧城上,而且我已经派人前往淮安通知梅驸马前来围剿燕军,虽说不知因何原因梅驸马至今未至,但猜想梅驸马定然也以启程,所以只要你等坚持到梅驸马军至,此战是必胜的。”
其实徐辉祖说的不错,燕军行的是突袭之策,只要攻势被遏制住,那么败像自然就会大增。
说到底,时间不站在燕军那边。
而随着时间流逝,越拖下去,燕军自然越无胜算。
徐辉祖把这些事情简单给何福和平安说了说,两人一时间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随后两人都是心悦诚服的给徐辉祖歪腰拜谢,以示敬意。
等到两人目送徐辉祖离去后,何福还感叹道:“魏国公高才,可惜啊。”
平安眼中亦是闪动着一丝叹息的光芒。
但这没办法,徐家和燕王关系太近,换了谁是朱允炆,也得防上几分。
随后,两人回营后,按照徐辉祖交代的,把城外铺开的阵线,慢慢的向着城内收缩起来,打定主意固守灵璧,等待梅殷的到来。
而燕军阵营中,甄武等众将看到这一幕,都吃了一惊,不明白南军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等到晚上的时候,朱棣召集众将议事,甄武等人才从朱棣嘴中得知,徐辉祖被朱允炆调回了京师。
众将一时间惊讶的都有些不敢置信。
这些日子,所有人都没少在徐辉祖手上吃软钉子,然而他们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结果这个软钉子要被调走了?
这他娘的说出去谁信啊。
搞得朱允炆是自己人一样。
甄武这时也有些苦笑不得,他打了小半辈子的仗了,不得不承认一点,朱允炆是他们最难以理解的对手。
朱棣这时神色中也不焦躁了,反而装模作样的敲了敲桌子训斥众将:“一个个都什么臭德行,徐辉祖哪怕还在又怎么了?咱们又不是打不过,至于这么高兴吗?”
“没没没,我们只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所以才笑的。”
“行了。”
朱棣一挥手道:“再和你们说一件开心事,南军现在收缩进灵璧城,但是大家都知道灵璧无粮,必须要从后方运送粮食过来,明日南军便会有一批军粮运送过来,而我刚好探得了他们运粮的时间和路线。”
什么?!
众将一时间都神色怪异的看向朱棣。
事就真的这么巧?
对方运粮的路线也就算了,对方什么时间运粮也是能提前探到的事情吗?
好吧。
甄武等人都装作相信的样子,然后听着朱棣安排明日袭击对方粮草的安排,以前徐辉祖在的时候城外阵线摆的严密,他们根本没机会绕到后方袭击对方的粮草。
但是徐辉祖一走,对方龟缩城内,他们的机会便来了。
而到了第二日,何福和平安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对粮道的安排并不到位,甄武等人出击,一击得手,获粮丰厚。
之后,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双方开始围绕着何福与平安的粮道,展开了你来我往的较量。
甄武等人打定主意想要让灵璧断粮,试图逼何福平安等人出城,然后露出破绽,好让他们一击而溃,而何福平安等人也打定主意,只想着守护好粮道,然后固守灵璧,等待梅殷的到来。
然而,梅殷迟迟不到,出乎了何福与平安的料想。
可是这么一来二去,何福他们先受